可這在赫瀾眼裡就是監視,很生氣,一遍遍的罵著他,憤怒的罵他強盜,他都選擇裝聾作啞,從不計較。
眼裡的生疏與冰冷漸漸演變成溫柔帶笑,到現在,寂堯時而想起來都覺得像是做夢。
可這種夢卻讓他無比的留戀,似乎只要赫瀾能給他一個好臉色,他就能高興很久很久。
九年,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她,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唯一做過讓赫瀾憤怒的事就是強娶了她,但他卻一點都不後悔。
他與赫瀾好了差不多兩個月,他每天都是笑著醒的,每一天過得都很滿足。
“王爺,到了。”要離在馬車外提醒。
寂堯收斂起嘴角的笑,把溫柔的神色壓制下去,換上了一貫的沉冷穩重,冷傲的眸色令人背脊發毛,人前走過,無一不恭敬叩拜。
這世上,也就只有曾經的赫瀾會對他棄之如履。
今日的早朝沒有說什麼,只是提了句寂夜月底成親的事,便散了。
寂寒跟著男人往宮外走,低聲說:“派人混進去了,期間還挺艱難,慈雲樓裡的人似乎對待外人很謹慎。”
不出所料,寂堯沒出聲。
直到二人走到宮門口,林則因才追上來,“走,去千禦閣。”
千禦閣。
廂房裡,三人聚在一起,寂堯閉著眼靠在椅子上養神,氣場冷漠。
“假設,我是說假設啊,如果能夠確定慈雲樓真的是某個國奸細的據點怎麼辦?”林則因擰眉開口。
寂寒眉頭也是一蹙,如果是這樣,那情況真的不容樂觀。
距離他們知道有個國家的奸細進入東國,已經有快十年的時間了。
十年的時間,足夠做太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