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瀾這才豁然想起,當初寂堯娶她是違抗了聖旨的,強行迎娶赫瀾為正妃。
赫衛國曾在一次立功時,向皇帝要了一道聖旨,就是想讓赫瀾今後能夠自行婚配,可誰知寂堯用皇權逼著赫瀾嫁給自己。
故,新婚後的赫瀾,瞪著他冷笑著罵寂堯是個強盜。
想起那些,寂堯的頭有些痛,心口也有些酸,喉嚨彷彿被什麼堵住了似得,再也說不出話。
他的沉默讓赫瀾手足無措,摟住他的脖頸柔聲說:“都過去了,以前是我不懂事,你別跟我計較哈。”
可說是這麼說,赫瀾卻明白,那些陳年舊事,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戳的寂堯遍體鱗傷,說忘記又談何容易。
那都是傷疤,無非是在慢慢癒合罷了,但傷痕卻是永遠都留下了。
只要那麼輕輕一撕扯,依舊會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寂堯將頭抵在女人的胸口處,嗓音沙啞:“你要乖乖的。”
“好,乖乖的!”女人抱著他笑道。
忽然,赫瀾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寂堯竟然扛著她大步流星的走向床榻,接著把她小心翼翼的放下,沉重的身體覆蓋下來,纏綿悱惻……
“唔——”赫瀾情不自禁的哼出聲。
這彷彿是莫大的鼓舞,讓身上的男人更加賣力……
他的動作從未有過的粗魯,一下下的,彷彿要把赫瀾的五髒六腑都撞碎……
男人趴在她耳畔,呼吸很粗,一遍遍的呢喃:“別離開我……別背叛我……”
翌日。
入秋後的院落略顯蕭索,風吹的人臉都在疼。
赫瀾便一直縮在房裡哪裡也不去。
“小姐,聽說夜王定親了,就在這個月的月末成親,準王妃是丞相府的嫡四小姐。”
“丞相府?”赫瀾眯眸。
涼止點點頭,“是啊,嬴丞相,也就是嬴貴妃的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