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燭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仙姑,說起來那首詩您還沒提名呢,叫什麼啊?”
赫瀾端起茶吹了吹,斂眸道:“出塞。”
“嗯嗯!不錯不錯!不愧是仙姑寫的詩,每個字都恰到好處。”南燭這馬屁拍的頂響。
故夢慢步走來,對著赫瀾微微彎腰,“大祭司在祈福,很快就過來了。”
這人的聲音柔柔的,卻又隱約透著一絲涼。
赫瀾不動聲色的打量此人,心裡笑了笑。
倒是繼承了她師父的靜啊。
可身邊兒這個南燭的性子,完全跟那男人天壤之別。
故夢瞥了眼放在桌上的那件鬥篷,認出那是大祭司的,眼波微閃了下,便收回,“貴客在此稍等片刻。”
說完,施施然的走了。
赫瀾沒多留意,問道:“你師父很多徒弟嗎?”
南燭搖搖頭,雙手拄著下巴,一副崇拜者的目光盯著她看,“不是啊,就三個,除了我們兩個,還有一個叫荊瑤的,那家夥煩死了,整日往外跑。”
荊瑤……
她記得寂堯說過,那日在酒樓跟在他身邊的女子,就是大祭司的徒弟。
那故夢明顯不是,那也就是那個名叫荊瑤的了?
“吱呀——”
祭司堂的門被推開,聽到聲音的南燭都沒搭理,依舊坐在那感嘆著仙姑的美貌。
荊瑤進來正堂一眼就瞧見坐在那的女人了,眼裡掠過一絲訝異,而後就被嘲諷站卻。
“赫瀾王妃?”她走過來居高臨下的打量著。
赫瀾微微挑下眼角,只賞給她半抹餘光,懶散的坐著,也不答話。
南燭對荊瑤本就不滿,更懶得介紹她。
一時間,正堂裡寂靜的很,荊瑤更是尷尬的直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