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幾個錢嗎?至於這樣嗎?我又不是沒有。”男人決不能讓女人瞧不起,所以我雖然囊中羞澀但還是站直了腰板大聲說完話後才大步走回桌旁。
很快,鎮上的居民就從屋中走了出來圍住了鼠車,從他們的言論中我隱約聽出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那個口味鎮長的兒子:黑子為了顯示自己的能力和穩住大局,不但沒派人去和ak談派,反而在今早又派出了一輛貨車去往臨鎮的貨車,並讓管家大鼓帶上了六個打手做為護位一起出發。
結果這輛車出鎮沒多遠就碰到了ak他們,不但那六個打手死了,就連大鼓也被ak手下的狼人萊爾撕斷了兩手兩腳用鼠車運了回來。不過說實話,ak這招也真夠絕的,鎮上的人見到大鼓這般慘像及車中的那四截斷胳膊斷腿外,估計除了鎮長的家人外就而再也沒有誰敢抵抗了。
“快點,我的行李裡有止血的藥,你快幫我拿下來。”
不知什麼時候,那個假裝“鴻”的家夥不但擠進了人群,還居然又裝起醫生來。
看著這家夥假麼假事的救人,我忽然發現著酒棧中除了我外居然還有一個人在吃著午餐,而且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那個自稱是醫生的疤麵人。
“喂,喂,你不是說自己是醫生嗎?怎麼不去幫忙。”
這家夥看了我一眼後並沒有說什麼,依舊吃著自己的午飯,而我則只有嘆息這世上的騙子實在太多了。
鎮長的兒子:黑子終於趕來了,在看了大鼓的傷勢並和那個假裝“鴻”的家夥說了幾句後,他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依舊在吃午餐的疤麵人身上。
伴隨厚重的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啪啪聲,黑子一進酒棧的門就大聲喝問道:“你是醫生,為什麼不去救人?”
“看看,叫你裝,這下該漏餡兒了吧。”我幸災樂禍的看著疤麵人,和黑子一起等待著他的回答。
“那人救護的手法很熟練,你的管家死不了的。”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疤麵人並沒有驚慌,在用餐巾擦去嘴邊的油跡後,又倒了一杯爪窪喝了起來。
“可大鼓的手腳都斷了,這裡除了你外沒人能把它們接上了。”
從黑子的聲音中透露出了他對大鼓傷勢的關心,不過緊接著疤麵人說的話卻使黑子和我幾乎都跳了起來。
“把手腳接上的手術費我要收十萬金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