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雙臂中發出的樂聲忽快忽慢,忽長忽短,似是歡快之音卻又好像帶有無僅哀愁,聽在人耳中就好像有人拿著羽毛在你耳朵裡轉般說不出的舒服。憑著這天籟之音和她那絕妙舞姿,難怪火豔演出團可以在短短三年內成為繁星國十大演出團之一。
可惜,當我匆匆忙忙衣衫不整的跑下樓梯來到院中時,一陣敲門聲令所有人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和鴻、黑子一起在旁欣賞琴舞姿的趙佳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走過去開啟了大門。
“孃的,那個不長眼的這時候敲門?找……”我快步走出屋子的同時氣憤的說著,可當我看到門外站著的是幾個身穿藍色衣服的城衛後,我立刻對黑子說道:“黑子,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呢?雖然別人打斷了琴小姐的舞蹈你也不該罵人吧。”
黑子聽到我的話後瞪著一雙眼睛說道:“你腦子有毛病啦,明明罵人是你,你說我幹麻。”
正在這時趙佳關上了屋門走了回來說道:“現在這世道真不太平。”
“怎麼了?”轉移話題一向是我最擅長的,一見那些城衛離去我就立刻甩拖了黑子跑來問道:“是不是出什麼大事了?”
趙佳:“瞭解,昨晚那個將整個帝國酒店包下來的邪鬼王伯爵遭到了刺客襲擊,現在全城的城衛都在抓捕刺客,剛才那些人是來問我有沒有見到什麼形跡可疑的人。”透過昨晚的深聊,我知道了這個趙佳的口頭禪是“瞭解”,身份是個作家。但和我不一樣他並不是怎麼優秀,他至今只為一些小報寫過幾篇幾百字的短文我則是經常在酒館中向人們大聲朗誦我的文章),所以主要的生活來源就是這間大屋收得的房租。不過昨晚在聽到這個潦倒的敗家子說一直在寫一本長篇小說,想要靠它一炮打響後,不知為什麼心理忽然感到一陣涼意。
我說道:“這個邪鬼王還真是深受人愛啊,一天時間遭兩次暗殺,我看他一定幹了很多缺德事。對了,刺客是什麼人知道了嗎?”
趙佳:“瞭解,他做過什麼壞事我是不知道,不過那刺客的本事看來是夠大的,在有兩百名傭兵保護的情況下竟能不驚動一人潛入帝國酒店,而且在重傷了邪鬼王後還可以毫發無傷的離開,唯一見到他樣子的人也沒有看到他的長相,你們說神不神。”
在我們說話時,黑子忽然注意到琴的臉色不知為什麼變的很差,問道:“琴小姐,你沒什麼事吧,是不是不舒服?”
北天霸在聽到黑子的話後也趕緊過來,關切的詢問琴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在聽她說:“頭有些疼。”後,趕緊叫她先回屋休息,並告知“下午的練習也別練了,多休息休息。”
也難怪這家夥聽說伯爵遇刺不緊張,對琴到那麼關心,要是琴真有什麼事不能演出的話,估計火豔表演團就得退出繁星國的十大演出團的行列了。
在琴小姐回屋休息後,北天霸和表演團的人又開始練習起了節目,而鴻再和我們又聊了以會耳後就表示要去見個朋友,不用他說我和黑子也知道他要去見深藍子爵,我們兩人立刻結成了統一戰線,表示要和他一起去。
最後,憑我那六寸不爛之舌,鴻只得同意我們和他一起去。
豪華的大屋,只穿著紗衣的侍女,可以令舌頭融化的美食,我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