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穿裙子也不是因為我是人妖,而是因為我羅布柑是古往今來最偉大的易容大師兼思想家、作家、吟遊詩人、藝術表演家及俠士……”
對於我們的憤怒,ran顯然感到了懼怕,所以她裝做完全沒聽到我們說什麼似的自言自語,“想來即使也許知道了冰睛紅貓和琴現在正坐在自己的車裡,有鴻在那兒他也不可能下令逮捕吧。看來一切真如深藍深寒預料的一樣,只有等鴻到了宴會後才有機會抓他們兩人了。”
“停車!”
兩個字,一個詞,就好像一把大錘一樣敲在了所有聽到它的人的心中,所有人畜同時停住了所有的動作,包括思考。
駛往子爵府的黃金獨角獸車停在了大道上,車門開啟,化裝成黑子和羅布柑樣子的冰睛紅貓及琴走下了獸車,匆匆向街邊的一個小巷走去。
一瞬間,趁中的也許恢複了思考能力,他張開嘴想叫人去攔阻冰睛紅貓和琴,可這時鴻的右手卻抓住了他的手。也許本能回過頭來,當看到鴻的瞬間,他忽然明白了一個深藍深寒一直想不通的事:鴻為何會與韃靼一樣被當今太後封為太陽城十大高手!
車門再次關上,也許的聲音從裡面傳出“走吧”,拉著黃金獸車的獨角獸和前後護衛騎士們坐下的四角獸同時邁開了腳蹄,再次朝子爵府駛去。
轟隆~~飛揚的塵土中,一個城衛的身體重重的撞到ran坐的那扇牆上,口裡有出氣沒進氣的緩緩滑下。此時。街上已沒有一個還能站起的城衛,我和黑子傲立在躺滿地面的城衛中。
“黑子,我不得的承認,你確實進步了。”
“是吧,我也有著感覺,像這種小嘍咯再來幾百個也沒問題。”黑子很自傲的點著頭
看著黑子那因為小小勝利就得意忘形的樣子,我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誒,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誇贊幾句就得意起來,不過我和黑子可不一樣,任何時候都能準確把握好當時的形式,比如現在。
我趁著黑子的勝利之勢,很注意分寸地向ran說道:“那邊牆上坐著的那位大姐,你的手下都已經趴下了,如果你有自知明的話最好繼續坐在那裡看著我們走,不然的話我羅布柑雖然不打女人,但我身邊這位黑臉的兄弟可是打女人的行家,南方苦水陣口家:打老婆一百八十式的正宗傳人——黑孩兒是也!”
“對,我正是打老婆……羅布柑,我什麼時候打過女人了?我根本不打的!”
“黑子、黑子,你聽我說,我這是貶她仰你,如果你打了她就等於她是你老婆,好叫她不敢下來明白嗎?”
說實話,我真希望黑子能明白我的苦心,可是事實證明木頭畢竟是木頭,在我向他解釋完後,這家夥立刻就以巨獸般的聲音向我大聲吼道:“那我就更不能打她了,我心中的情人是琴小姐,這位姐姐雖然也很漂亮,但絕不可以和琴相比!”
俗話說的好,你絕不能在一個女人面前誇另一個女人漂亮,可現在黑子卻違反了這條定律,一種不祥的感覺立刻充滿了我的全身。我趕緊回頭一看,發現ran一雙綠寶石一樣的眼睛中此刻已經不滿了殺意。不過還好,她依舊坐在牆上沒有下來的意思。不對,不是很好,是非常不好,因為她雖然沒動,但十二道黑色的身影已忽然從四面八方躍出將我和黑子包圍起來。
看到他們那身和當日在城衛署下面停屍間裡見到的那些蒙面人一樣的打扮,我心中立刻失去了所有生的希望,不用說也知道黑子怎麼可能打的贏他們呢!
可是,黑子這家夥卻太過被剛才的勝利沖昏頭腦,竟然直朝站在正前那個體形與當日和他對罵的深海類甲殼變異人一模一樣,猛一使力將上身的黑衣撐碎的樣子也和當日與他對罵的深海類甲殼變異人一模一樣,就連“蹩腳舞男,我們又見面了。”這句話的聲音也和當日與他對罵的深海類甲殼變異人一模一樣的家夥沖了過去。
我不忍看下去趕緊扭過頭,但卻因為一聲巨響而本能的轉回頭一看,只見那深海類甲殼變異人竟被黑子一腳踹到ran坐的那扇牆上,轟然一聲,牆倒。
“黑子,快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很簡單,”擺了幾個漂亮的pose後,黑子對我說出了兩個極為無恥的字,“秘密!”
“什麼?我可是把你當兄弟啊!黑子,對我你居然能說出秘密兩個字,你還是人嗎?”
就在我為黑子的舉動深感憤怒的時候,ran卻替黑子回答了我的問題,“雙腳在接觸地面的瞬間變形,在再離開的瞬間恢複,使奔跑的速度超過正常時數倍的同時在再腳與對方身體相碰的瞬間變形,如此強大的沖擊力那個甲殼人自然受不了了。”
“是這樣嗎?黑子?”
“恩,是師傅教我的新方法,”完全沒有看我的回答完我的問題,黑子的眼睛緊緊盯著ran繼續說道,“不過真沒想到,我剛才速度那麼快還是被你看到了?但能看到我的動作並不代表你就可以接的了我這一腳!”
“誰說過你夠資格要我親自都手了?”我敢肯定,一定是因為剛才我對黑子做的那番介紹,所以ran此時仍不敢親自出手,只是打了下清脆的響指,然後就見其餘的十一道人影同時朝黑子直撲而去。
不會吧!群歐啊!
面對著這種情況,黑子立刻發瘋似的大喝一聲:“當我怕你們人多嗎?來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