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惡綠光從被插進牆上的重劍移到向自己沖來的四角洲戰士們身上,又從他們身上移回了插入牆中的重劍上,緊接著就聽一道野獸吼叫聲從頭盔中傳出和一聲巨響,黑甲武士的重劍不但瞬間從牆中拔出,還連帶著整面牆也一下朝眾人砸了過去。
“嗚~~”
悽厲的慘叫瞬間傳遍愛文斯家族公館內外,幾令所有人心中都為之一震,就連正於公館地下室二層中睡眠的卡芮拉;愛文斯也被驚醒過來!
寬大石室中質地結實、色澤黝黑的棺蓋被從裡面緩緩推開,穿著一件半透明黑色蕾絲睡衣的卡芮拉從雙人棺中坐起,一隻白嫩修長的手輕輕按在額頭,睜著朦朧的雙眼向四周看了一遍,眉間微微一皺,“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也是在同一時間,正在二層另一頭房間裡被從睡眠中驚醒的ak也想到了這句話,一下子從血池中坐了起來。
在一片的血紅的視野中,ak看到早已換回黑色外衣的黑男正在輕搖搖籃,哄著那個正在哭鬧的女嬰。
“睡醒了?”發現ak醒來,黑男回頭對他說道:“現在外面還沒有天黑,你起的有些早了。”
“他能不起的早嗎?”另一道陰沉但爽朗的話聲在屋中響起,“這麼大的動靜誰聽不出外面現在開戰了?不過真是叫人想不到,花都內誰這麼大膽子敢惹愛文斯家族呢?”
不用去瞧,ak也知說話人是那個本來只剩下一個腦袋,但現在已長出上胸的庸醫。聽到他微損的話語後,ak心中頓覺有氣,但卻沒有說任何話,只是從池中站起,一步跨出,直朝屋門而去。
“你要去那裡”手離開了嬰兒的搖籃,把黑煙鬥的煙嘴叼在口中點燃煙葉後,黑男站起走到ak身前說道:“你現在傷還未痊癒,必須在這裡養著。”
“等別人殺進來嗎?那不是我的作風!如果在這裡等死,我還不如……啊~~”ak話未說完,黑男的一擊老拳已結結實實打在了他小腹上。“咳、咳~~”難以忍受的巨痛直令ak跪倒下來,頭頂在地,難以停止的幹咳和胃部的抽搐更是令一口口的鮮血不斷從他口中吐出。
“如果沒負責你的治療的話,就是你現在立刻去曬日光浴我也不會管你。不過既然現在是我在為你治療,那為了我的名譽你無論怎樣都必須活到痊癒,明白嗎?”
“真是不明白了,深藍深寒,你那麼想死嗎?”好整以暇的將靴子的鞋帶繫好,穿上黑色的風衣,裝好放有煙葉的小袋,仔細的繫好風衣上每一粒紐扣再從衣架上拿下寬邊黑帽戴在頭上之後,韃靼利索的將靠在床邊的倭刀拿起,快步走到窗臺前,一步蹬了上去。
瞬間,就在韃靼出現在窗臺上同時,無數利箭立刻從外面朝他直射而來。
“人還真不少啊!”輕輕的將左手向前一伸,一陣旋風忽然從韃靼手掌上颳起,直將面前的利箭盡數吹飛。眼望著擁滿公館外面整個街道的藍衣人中那一處被很多重甲步兵圍著的地方,冷笑著將一片煙葉放進了口中,暗道了一聲“深藍,你死定了後”,韃靼雙腳猛的一使力,一下子躍出窗戶起,直朝空中疾射而去。
一股巨風瞬間而起,推的韃靼越飛越高,直過半分鐘之久也不見下降之勢。
雙手垂於身體兩側,閉目享受風推著身體飛行的感覺直到穿過數朵白雲之後,韃靼睜開了雙眼,啐出一口帶有煙硝的唾沫同時將倭刀拔出了刀鞘,整個人如隕石般朝地面急墜而去。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