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李梔和淤握奇他們好奇,就連三位負責納新的上師他們也很好奇。
陽路睜圓了眼睛,眼前這孩子可是基礎十鬥,而且年紀有這麼小,他自然不會認錯人。
如果這樣一個基礎如此紮實的學生因為某些原因無法進入學宮,那隻能說是學宮的損失。
“你是叫芮浩宇吧?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是遇到什麼難處了嗎?”陽路只以為芮浩宇一定是遇到了一些突發情況,這才中途退出。
如果陽路在這時候利用一些職務上的便利,幫助芮浩宇透過納新,那這孩子也就會成為自己的心腹學生了。
一個天生童子命的孩子,在某種意義上說是一種優質的人才。這種人才擁有卓越的才能,和必死無疑的結局。
利用童子命為家族辦事,永遠不會擔心後續處置的問題。因為這種人在完成任務後沒幾年,就會自己死去了。
芮浩宇天真地笑笑。“我一眼就看出了正確路線,就直接走出來了唄。”
莫瞭然笑著點頭,摸了摸芮浩宇的頭。“幸好你是靠著自己的才能走出來的,如果你是半途而廢,那我們溪湖學宮也只好按照規矩辦事,將你拒之門外了。”
他說這話像是在和芮浩宇開玩笑,其實更是在警告陽路不要想著利用自己負責納新的便宜,去做一些違反規則的事情。
芮浩宇順理成章透過了納新考核,成為了第一名新一屆的黃字班學生。
劉繼豐有些無聊,打了個呵欠。“今年沒有筆試嗎?感覺我們去年的筆試挺有趣的。”
李梔毫不客氣地說。“是挺有趣,去年如果不是我提前告訴你不要去管第一大題的話,估計現在太子已經是劉繼茂了吧?”
劉繼豐翻了個白眼,氣鼓鼓地說。“我怕是北冥最憋屈的太子了。對了李梔,前幾天劉繼茂找到了我,你猜猜他和我說了什麼?”
“說你是我的走狗嗎?”李梔和淤握奇等人忍不住笑成了一片。
劉繼豐也跟著笑道。“沒錯沒錯,他特意請我吃酒,然後和我說然我離你遠一點,說你在我背後說我壞話,還說你把我這個堂堂太子殿下當成了走狗。”
劉伴溪好奇地追問。“那太子殿下是怎麼回他的?”
“老劉別急啊,我正要說呢。我告訴他,那還真是你們看得起我了,我一直以為我只是你們的冤大頭,謝謝皇兄讓我知道了起碼我還是個走狗,比冤大頭還強一些。”
李梔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我那時候那麼說,也是故意說給那個無賴夏禧龍聽的。”
劉繼豐冷笑道。“我知道,劉繼茂將這話說給我聽,是為了離間你我。但是他不知道當他把這種話傳遞給我,也就證明了他和桓仁城何家的關係,以及和那群市井無賴的關係。幸好他和你並不熟,不知道你這小子的話每個字都是陷阱,是最陰險狡猾的。”
李梔笑道。“我就當這四個字是在誇我了。”
當天的納新很快就結束,原本三位上師抱有期待,但是當納新結束,他們三個的臉色都是一片鐵青。
誰說今年新生的質量不錯的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