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握奇酸溜溜地說著。“行了行了,我們都知道這把劍的厲害了。”
李梔笑著和淤握奇說。“你不是喜歡用拳頭解決問題?我就算給你鑄劍,你也會丟到一邊,選擇揮舞拳頭衝上去吧?”
“不,我現在覺得如果有人為我鑄一把劍,我會喜歡用劍的。”淤握奇老神在在地說。
劉伴溪嗤笑著。“握奇兄你是不要銅劍不要鐵劍,只要銀劍嗎?你是不練上劍,不練中劍,只練下劍嗎?”
淤握奇手中浮現蛟皮拳套。“老劉啊,你這張嘴可不亞於我啊!”
意識到自己所謂的“玩笑”的確有些過火了,劉伴溪一揖到底“我練下劍了,是我練了。”
寶劍增沒人,既然李梔的曲水劍已經送了出去,他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幾天之後,四大學宮也準備打道回府,除了決心留在北冥的沈秋水以外,學宮眾人都各歸其位。
面臨分別,各個學宮之間也在互相交流著感情。
南宮皇子孫龍逢死死攥著劉繼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苦。“豐哥兒啊!這次我大老遠來看你,你倒好,每天都和淤握奇他們廝混在一起,著實冷落了兄弟我啊!”
劉繼豐一陣惡寒,在皇家子弟之中,這孫龍逢算得上和他關係最為密切。“龍逢啊,我可沒有什麼不良嗜好,你就別在這噁心我了。”
孫龍逢哈哈大笑。“哈哈哈!此去一別,不知何日再會。繼豐兄,你現在可是風頭正盛,爛泥也要被扶上牆了。希望兩年之後,我能夠在計都神歷萬年大典的比武場上與你再會!”
劉繼豐擺擺手。“滾蛋吧你,我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我的修為是肯定不能作為學宮代表的了。龍逢,你小子回去南宮可要刻苦一些啊,千萬別像這次遊戲一樣,早早就被人淘汰掉了。”
孫龍逢跟隨田若雲騎上了南宮尤殿學宮的白龍駒,回首揚鞭,側身立馬。“晦氣!你就不能說點好話!”
尤殿學宮的田人傑與西庭伽藍學宮的田人鳳告別,李志龍也和兄長李夢龍告別。
學宮之中,學生們來自各個世家,其中關係盤根錯節,一時之間這學宮的分別,倒像是五大國之間正規的宴會場所了。
雲明和孔四方再次相伴來到李梔面前。“李兄宛如一潭深淵,深不見底,我們期待著兩年後與李兄的再會。”
李梔毫無隱瞞地笑著,事已至此,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他,如果繼續一味藏拙,反而有些弄巧成拙。“到時候,二位可千萬不要手下留情!”
“一定!到時候,和李兄戰個痛快!”
說完,孔四方又找到了楊銘,雙手捧著赤鱗劍對他說道。“楊兄,這次來到北冥我最大的收穫就是得到了楊兄贈予的這把神兵!我孔四方絕對不會辱沒了昔日楊家的威名和如今我孔家的聲望。”
楊銘臉上一副吊兒郎當,嘴角的笑容卻帶著一絲自信和期待。“孔兄,說是說做是做,我不需要聽你今天說了什麼,我只會看你未來做了什麼。等兩年後,說不定我要親自向我家昔日祖傳寶劍討教一二了!”
“恭迎大駕!”孔四方爽朗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