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學宮都傻了,沒有人會相信眼前的結果。
方子言?把章執蟲踢出了結界?這是什麼結果?
就算當日淤握奇裝作被陽如烈打死,人們都不會像現在這樣震驚。
過了足足一刻鐘,劉繼豐一把把手裡所有瓜子都甩了出去。“黑幕!這他媽明晃晃的黑幕啊!章執蟲,你放水要不要這麼明顯?”
章執蟲輕輕用手掃掉胸口的灰塵和腳印。“哦?我放水放得很明顯嗎?”
“你他媽明知故問?從頭到腳就出了一掌,連個秘技都沒有用,你這不是放水是什麼?”劉繼豐氣得直接來到章執蟲面前,指著他的鼻子。
要知道劉繼豐可是一直對章執蟲敬而遠之,而他這次敢指著章執蟲,就是因為他想到了章執蟲這麼做的原因。
“方同學沒有化炁,我用秘技那才叫勝之不武。再說我這算放水嗎?他後面那幾腿還是挺有看頭的。能利用譚腿的力量斜向衝出我的掌壓,然後從側面暴風驟雨向我突襲,我實在是防不勝防啊。”
如果不是有上師在場,劉繼豐真的要將章執蟲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個遍。
章執蟲從小在戰神軍軍營長大,他會被方子言這幾腿嚇得防不勝防?估計在他眼裡,方子言的腿法看似好看,卻也是和慢動作一樣。
事實也的確如劉繼豐所想,章執蟲的確把方子言的每一招每一式都看在眼裡。
他看到了從側面逃出掌壓的方子言,看到了身側那三腿,更看到了迎面而來的鴛鴦連環踢。
他知道方子言會踢到自己哪裡,他也知道怎樣做能讓自己受傷最輕。
他沒有選擇躲開,也沒有選擇反擊,而是選擇承受方子言的技擊。
“我懶得和你這草包解釋,一切結果,還是等上師裁決吧!我相信,上師們一定會有一個公平公正的判決的。”
這第四組考核,很難給出一個讓人滿意的判決。
李梔勝方子言,又負於章執蟲。
章執蟲勝李梔,又負於方子言。
三個人都是同樣的一勝一負。
有所不同的是,李梔負的那一場只接了一槍就退出結界。方子言負的那一場一直都在努力拼搏。章執蟲負的那一場,雙方也有來有往,交手數個回合。
這樣來看的話,上師們很快就有了結果,那結果也是章執蟲意料之中的結果。
“根據我們的商討,第四組李梔待定,章執蟲和方子言留在甲等!”
劉繼豐還想據理力爭,卻被李梔攔住了。“算了,我自作自受。”
這算是李梔的自嘲,也算是事實。
他看不慣章執蟲,不願意和章執蟲有所糾葛,所以他故意輸掉。只不過他故意得太過明顯,輸的太快。
沒有人會想到李梔那樣的輸法在章執蟲眼裡是莫大的侮辱,所以他要報復李梔。
他能夠掌控和方子言的對決,只要他讓方子言和他堅持的時間長一點,雙方你來我往打得激烈一點,那上師們自然就會選擇那個只接了他一槍就退出的李梔去待定。
既然不能親手收拾劉繼豐,既然被你這個愛哭鬼書呆子羞辱,那你就給我去乙等待著吧!
“章兄,高手啊!還學會控分了?”淤握奇冷嘲熱諷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