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族長鬍勝剛剛走出祠堂,就看到一個少女坐在半空,坐在家中巨鼎之旁。
“你是何人?怎敢對我胡家家寶如此不敬!”
那少女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一身鵝黃衣衫,一頭青絲秀長,在後腦梳了一個長及腰間的辮子。
那少女年紀如此小,卻能夠虛空而坐。一雙玉腿一下一下蕩在空中,肌膚雪白細嫩,吹拂可破。她雙眼細長,笑起來的時候,那雙丹鳳眼似有若無,都人心魄。
“我嘛,名叫單馥馥,只是一個要管天下不平事的無知少女。”她雙手託在下巴上,眼睛彷彿閉成了一條線。“我嘛,路過丹東,恰巧見到那血聖教教眾悽悽慘慘,於心不忍,這才要到你這胡家鋪子求個公道。”
胡勝剛氣得吹鬍子道。“公道?若是要求公道,何必在我胡家家寶前如此不雅?
再者說,那血聖教行事荒唐,引人損耗精血,提高修為,那都是表面文章,實際上卻是害人不淺。
如此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他們還有什麼臉面,要什麼公道?”
“不雅?我嘛,只是坐在這裡,只是踢踢腿,就不雅了?”單馥馥非但不聽從胡勝剛的指責,反而將腿踢的幅度更大了。
有那眼尖之人能夠看到,那鵝黃衣裳之下的影影綽綽。
何為不雅?
廣場之前,放眼望去,一片不雅!
有那血氣方剛之人,居然手腳不老實,自己往自己身上亂摸。
“啊!”一個女子,居然當眾嬌嗔一聲,癱軟在地,裙子上有一片溼潤。
李梔認識那人,正是黃字班另一個女同學,胡凌凌。
“這單馥馥果真是天生邪祟!”李梔早有準備,咬破舌尖,身上玄甲也生出一股清流,保障他心神無礙。
“邪魔外道?你這老人家強詞奪理哦。世尊有言,眾生平等。只要他們生存在鴻蒙大千,和你我就是平等的。
憑什麼你們信奉計都偽神就是對的,他們血聖教傳播真理反倒是罪大惡極了?”
西來教真是好一張嘴,無論如何,都是他們說的有理!
“對啊,血聖教只是提出來一種新的修煉方式而已嘛。”
“對啊對啊,他們也是為無法修煉的人提供了一條路。”
廣場之前,人群之中居然真的有那麼幾個開始贊同單馥馥的想法了。
“老人家你看,還是有很多明事理的人嘛。馥馥,很喜歡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