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偽!哼,不和你們玩了!”唐笑跳下護欄,向著樓梯走去。
“愣著幹什麼?追上去安撫一下她啊!萬一她生氣到處亂說呢。”李梔推了一把淤握奇。
淤握奇快要下樓,腦袋又從樓梯處冒了出來。“不對啊,為什麼是我?”
“這風景不錯,我再看一會。”李梔跨坐護欄上,雙腿懸在聽楓閣外。
“媽的!老子交友不慎!”淤握奇罵罵咧咧追上了唐笑。
李梔笑笑,問題不大。其實就算任憑唐笑去說,問題也不大,現在大家對他的印象是知識淵博的愣頭青,最壞的結果就是自己被加上狡猾的標籤罷了。
坐地日行八萬裡,風光無限在關門。
李梔心念一動,拿出了張孤桐的那片花瓣。“昨日納新匆忙,沒來得及向師姐報告,實在抱歉。”
“我就說你定然透過納新,但我沒想到你居然哭了?”
李梔搖搖頭,可想而知張孤桐現在正在花瓣那邊輕笑。“事出有因。”
“理解,你不想招搖。”
“謝謝。”
理解,謝謝。然後呢?李梔不禁想起了那一晚,二人也是相顧無言。
心有千千結,有口說不出。
“你在哪?”花瓣之上,卻是出現了六個字。
“聽楓閣。”同樣,又是六個字。
“二樓。”
“一樓。”
這一次,四個字,卻不盡相同了。
李梔翻身而起,有些手足無措,有些慌亂。
他走到樓梯處,卻見她從樓梯來。
她不是一個人,在她身邊,還有那身材高挑,如玉雕琢的女子。
“啊,師姐好。”他侷促著,說出了一句廢話。
“孤桐,那晚夫子廟外是他?”高挑女子冷眼看了一下李梔,似乎很失望。
“胡姐姐,他叫李梔,現在是我們的師弟了。至於那晚之事,上師不是囑咐過,就當那晚我們從來沒有離開學宮。”張孤桐左右看看,唯恐有人聽到了他們說的話。
“師姐放心,我和我的朋友都記得,什麼也不知道。”李梔一本正經地說。“在下李梔,有幸第一次見到兩位師姐。”
“李梔師弟幸會,玄字班,張孤桐。”宛如初見,張孤桐自我介紹著,只是現在她已經是玄字班。
“嗯,胡云。”高挑女子說出了名字,讓李梔倒吸了一口冷氣。
“難怪。”李梔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