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章皺著眉頭。“那老王八肯離開妖霧?我爹可是說過,他老人家從跌落鴻蒙大千就沒離開過那裡。”
胡云粉拳落在秦章後背,嗔怒地說道。“怎麼說話呢!龜皇前輩怎麼說也是長輩,不可不敬。”
秦章吐吐舌頭。“我這是跟我爹學的,習慣了。我改,我以後就改。”
劉伴溪冷笑道。“這就是我孑然一身的原因,看你們一個個的。李梔眼睛裡都是張師姐,握奇兄天天被匕首敲腦袋,秦大哥現在也是低眉順眼,無有不從。”
他這一句話,算是成功得罪了三個人。
李梔、淤握奇和秦章異口同聲說道。“沒人要就直接說,哪來那麼多借口!”
劉伴溪翻了個白眼,不理會他們。
李梔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他笑著看著劉伴溪,那笑容讓劉伴溪內心都有些發毛。
“我說李梔……你不要用那種笑容看著我好不好?都知道你這傢伙一旦笑起來就沒什麼好事!你是不是在算計我什麼!”
這種警惕是十分合理的,李梔的笑通常有禮貌的假笑和陰謀得逞的得意笑容。
現在李梔臉上的笑容更接近後者。
“老劉啊,你知不知道我和握奇兄他們剛來到東營就砸了東營的山藝學宮?”
劉伴溪撇撇嘴。“你們這件事鬧得整個南宮人盡皆知,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啊。”
淤握奇和秦章等人回想起了他們在成都的那個設想,於是所有人看向劉伴溪的目光都變得和李梔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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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伴溪更覺得渾身一陣惡寒。“你們……是不是在東海岸的時候就把我賣了?你們是不是以我的名義做了什麼事情?”
淤握奇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輕鬆。“並不是以你的名義做了什麼,而是準備以你的名義做些什麼。不過你放心,我們要做的事情絕對是對你有好處,能讓你名動四方的。”
“謝謝,我現在身為素問齋代理齋主,已經名動四方了。”劉伴溪連忙揮動手臂,他知道這群朋友的德性,他們所說的事情,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
李梔勸說他。“其實我們要做的也不是什麼大事,也不需要你做什麼,只需要藉助你夫子世家的威望。
我們在東海岸搗毀了周家的學宮,因此發現東海岸缺少一個類似溪湖學宮那樣真心實意為學生著想的學宮。
所以我們想要在成都西側戈壁建立一個新的學宮。你畢竟是夫子世家子弟,由你來擔任學宮宮主,再合適不過了。”
聽完李梔簡短的介紹,劉伴溪斜著眼睛看著他。“這叫不是什麼大事?李梔,我真的很想知道在你這裡什麼事情叫做大事啊?”
淤握奇偷笑道。“如果張師姐遇到危險,那就是天大的事情。”
“那可是學宮,不是說隨便蓋個房子找幾個老師就可以的!首先我們要找的上師肯定是要飽讀詩書吧?其次一個學宮定然要有自己的藏經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