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梔回答道。“我們想借《聖蹟圖》一看。”
“很貴重,也很有價值。”沈連雲老奸巨猾地笑著看著他們。
李梔哀嚎一聲。“沈前輩,您剛剛可說了我們要開誠佈公,怎麼現在就開始坐地起價?”
“李梔!就算你救了我父親,但你如此無禮,藐視我的父親,你這是在侮辱我們尤殿嗎!”沈秋潭剛才一直插不進嘴,他見李梔如此沒有禮數,自然為其父親出頭。
沈連雲揮揮手,制止了沈秋潭的舉動。
“無妨,我與李梔這孩子也算忘年之交,他在我面前袒露心跡,毫無掩飾,那是信得過我。
不過我這可不是坐地起價啊,《聖蹟圖》對別人來說只是一張地圖,但對我沈某人來說,那可是夫子的經歷,是陶餮好不容易找來的至寶。
這樣吧,你們幫我查明這些事情,我讓無夢拓一張《聖蹟圖》送給你們。”
張孤桐拽了拽李梔的袖子。“《聖蹟圖》歸根究底只是一幅地圖,當日我們也看過,這地圖本身沒什麼特殊的。所以我們得到拓本還是原版,都沒什麼關係的。”
李梔點了點頭。“一言為定!沈前輩,您可得讓孫府主畫的好一點啊。”
“你這孩子,無夢可是偃師府府主,他能夠畫出與真人一般的傀儡圖樣,難道還畫不出《聖蹟圖》?
你們既然已經答應了我,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動身去湛江?”
“這個……沈前輩,還請讓三位沈兄迴避一下比較好。”李梔故意賣個關子,並沒有回答沈連雲。
沈連雲拍了拍額頭。“你看我,我就是太信任他們三個了,之前什麼事情都放手讓他們去做,才導致現在這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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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們畢竟也算當事人,讓他們介入太多並不公正。”
沈秋潭義憤填膺,他自告奮勇地說。“父親,這件事情畢竟與二哥有關,我們總不能全權將其交給一幫外人吧?這件事情可是事關二哥的名譽啊!”
沈連雲擺擺手,並沒有多說什麼。一直沉默不語的沈秋水主動拉著沈秋波選擇離去。
“三弟,相信父親,父親從來沒有錯過。”
沈秋潭跺跺腳,既然沈秋水都主動選擇離開,他也沒有理由繼續呆下去了。
等到沈家三兄弟離去,李梔細心地用玄甲將那間房間隔絕。
“如此謹慎小心,你不累嗎?”沈連雲笑著看著李梔。
累肯定是累,但是隻要累的人,才更能活下去。
李梔笑著說道。“沈前輩,其實這些事情都是誰做的,您應該心中有數吧?”
“李梔,你要知道,有些事情,糊塗比清楚更重要。而且想要把某些事情一直糊塗下去,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