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今天前往大廳之前,李梔就安排好了沈秋水的行動。
張孤桐悄悄對著沈秋水比了一個手勢,沈秋水心中瞭然。
酒過三巡之後,除了李梔這另類的傢伙,所有人都有了三分醉意。
沈秋水突然行禮說道。“父親,孩兒昨天前往南宮戈壁迎接李兄等人的時候,恰好救下了一支被沙匪侵擾的鏢隊。
鏢隊的鏢頭和我說,鏢隊之中有岳父委派他們運送的貨物。
現在岳父行蹤不明,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這些貨物。孩兒猜測這些貨物可能是父親讓岳父帶來的,所以斗膽將這些東西帶了過來。“
沈連雲也有些好奇,他並不知道劉培芳在失蹤之前還委託了鏢隊運送什麼東西。“我看看這些是什麼東西。”
沈秋水從儲物靈寶之中倒出了五個大箱子。
他隨手開啟一個,裡面是一團團小花。那些花有的是淡黃色,有的則是亮白色。
在金銀雙色花瓣下方,九片葉子一字排開,看起來有些孤獨,又有一種獨特的美感。
章執蟲眯著眼睛湊近看了看,疑惑地說。“這花黃白雙色,不就是尋常可見的金銀花嗎?”
秦章冷笑。“懂個屁,這叫九葉忍冬,老子一眼就認出來了!”
“呵呵,果然不愧是豬啊,對這些花花草草很是熟悉。
你是不是還在這九葉忍冬的樹叢裡打過滾?
既然你認出來這叫九葉忍冬,那你說說看這破金銀花有什麼藥性?”章執蟲連珠炮一樣逼問秦章。
秦章雙手抱熊,很是自豪地說。“老子又不是煉藥師,還給你介紹藥性?你臉皮這麼厚呢?”
兩個人渾然不管現在是在十聖面前,他們唇槍舌劍,爭鋒相對,誰也不落下風。
李梔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這兩個人好吵啊。
“李兄,你不覺得這位秦兄和昔日的太子頗為相像嗎?”
葉塵用筷子夾著菜,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鬥嘴,敢情看人吵架,也是很下飯的。
李梔苦笑搖頭。“以前的劉繼豐是吵不過更打不過,所以在章執蟲面前處處吃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