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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難地應付完了母親關於出嫁女夫妻夜生活和諧的問題,曲瀲暗暗地擦了擦汗,等姐姐沏了茶進來,見她促狹地朝自己笑,忍不住埋怨地撅了撅嘴。
就算她平時臉皮厚,可是也不好說這種事情啊!摔,到底有什麼好問的?難道她能說,她老公是個雙重人格的貨,一個人格滿足了,另一個人格又跑出來要那啥然後被她撓了麼?
曲沁忙掩嘴,不好再笑了,省得妹妹真的要生氣了。
趁著這點兒時間,母女三人好生地說了會兒話。
曲瀲自小到大,身邊從來不會缺少親人陪伴,在常州府時有母親和弟弟,在京城時有姐姐,從來不像成親這幾天,看不到親人的臉,在那樣一個新環境,面對那些認識和不認識的人,都對她審視打量居多,婆婆又總想給她使絆子,姑姑又帶著挑剔,心裡壓力非常大,整整兩天卻像度日如年一般。
所以這會兒能回到家,心情又高興了起來。
只是高興的時間也是短暫的,直到時辰差不多了,紀凜便帶著她告辭了曲家人離開。
曲瀲忍不住回頭,看到站在門口處相送的家人,心裡又有一種強烈的不捨和惆悵,覺得自己以後就不再是這家的人了,難過得眼淚都出來了。
紀凜也知道她對家人比較依戀,上了馬車後,便嘆著氣將她攬到懷裡讓她盡情哭個夠。他是男子,沒辦法體會女子嫁人後離開家人的辛酸難受,卻也心疼她離開了熟悉的家,嫁到一個新的環境,要去適應一個新的生活。
特別是這個新生活裡的人並不是都像家人那般包容她的,所以他只好多疼愛她一些,多包容她一些。
所以他也沒哄她,而是讓她哭個夠,哭過這一次,以後就別哭了。
果然,沒有人哄,曲瀲再難過得厲害也哭不了多久,很快便哭不出來了。
這時紀凜方拿了帕子給她擦眼淚,見她一雙眼睛哭得水潤潤的,眼皮也有些泛紅,不僅沒有大哭後的狼狽,反而添了一抹豔色,頓時心髒微微一跳,生怕自己忍不住在馬車裡做出不合時宜的舉動來,不由移了移目光,笑著對她道:“以後莫要哭了,我答應過岳父岳母,會對你好的。”
曲瀲忍不住噗地笑起來,嗔道:“答應我娘我倒是相信,但答應我爹?我爹去世前你才多大啊?你能答應他什麼?”
紀凜並不惱,神色溫和從容,“當年我六歲了,早已經記事,岳父答應了這樁婚事後,曾叮囑了我,將來好生待你。”
他記得當時曲三老爺一臉病容地坐在床上,打量了他幾眼,眼裡有著審視及惆悵,對他說:“我這小女兒就交給你了,雖然我不知道她長大後會變成什麼模樣,但她是個善良柔軟的孩子,以後定然是個好姑娘,也請你好生待她。”然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嘆了口氣道:“她……可能有些奇怪,性子也有些敏感,但請耐心些,她很快會知道你的好,會還給你一樣的情誼。”
當時雖然不懂曲三老爺的話是什麼意思,卻記了下來。
十四歲那年,再見她時,終於明白了曲三老爺的話。她確實是個心思細膩敏感的人,要取得她的感情,必須非常的小心謹慎,彷彿只要行錯一步,就要和她漸行漸遠。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待她,甚至在讓她發現自己是個雙麵人的秘密時,也只能千方百計地找機會和她坦白,就怕她會因此而否定了他。
曲瀲不禁想起六歲的他的模樣,臉上的笑容微瀲。
自從得知當時他就是那個被她騙了的小乞丐後,曲瀲時不時地會腦補一翻,只是腦補再多,沒有任何的提示,也不知道他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鎮國公府世子,如何會變成那樣。
曲瀲小心地看他,一時間有些遲疑。
“怎麼了?”紀凜溫和地問道,自是看出她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