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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瀲穿好了衣服後,便坐在床上,看著通往外室的門發呆。
發呆了一會兒,方見紀凜掀簾進來,他身後跟著一群捧著各種洗漱用具的丫鬟僕婦,除了宮心琉心、厲嬤嬤外,還有幾個有些面生的丫鬟。
經由紀凜解釋,方知道是因為她嫁過來了,鎮國公夫人生怕暄風院人手不夠,特地拔過來的伺候的。
“少夫人,我們伺候您洗漱吧。”宮心和琉心過來,扶了她起床。
曲瀲被她們扶起來,剛走了兩步,眉頭便皺了起來,只覺得走路時那地方隱隱作痛,頓時神色有些不好了,又羞又憤,只想將自己蜷縮起來。
“怎麼了?難受?”紀凜親自過來,從兩個丫鬟手中扶住她。
曲瀲抬頭,對上他關切的神色,到嘴的話又吞了回去,小聲地道:“沒事。”心裡卻在撓牆,她覺得自己沒辦法對著這樣關心自己的少年生氣。
相比她的苦逼,這人神清氣爽,真是讓人嫉妒。
明明心裡上一刻還要氣他昨晚不知節制,可是當看到他那樣關切柔和的目光,如玉般的面容上掛著的笑意,便很不爭氣地消了火。她覺得自己沒救了,明知道他的本性如何,可是卻喜歡得不行。
紀凜見她低頭,耳朵紅通通的樣子,不禁笑了下,無視了那些丫鬟們異樣的神色,親自扶著她到梳妝臺前坐下,然後方才讓宮心過來給她梳頭。如果不是周圍還有人,他都忍不住將她摟到懷裡,蹭蹭她紅通通的臉。
她小小巧巧的,讓他覺得就像一隻可愛的小動物,讓他忍不住想要裝進口袋裡一整天都帶著。
厲嬤嬤帶著兩個僕婦過去收拾床。
曲瀲從鏡子裡看到這一幕,只覺得氣血上升,臉燙得厲害,有種不忍直視的感覺,不由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為淨。
厲嬤嬤表情很是嚴肅,指揮著兩個僕婦將被弄髒的被單被子等都換了,重新鋪上新的喜被,但是一雙眼睛裡卻布滿了喜悅的笑意,取出一條沾了血漬的白色帕子,用匣子裝了起來。
曲瀲直接裝死,當作沒瞧見。
等兩人都梳洗好後,紀凜又體貼地過來扶著她去外間用早膳,並且和她道:“等會兒我們先去給祖母請安,請安完後再去祠堂給祖宗磕頭上香,接著便是認親,今兒的事情有些多,如果你不舒服,和我說一聲,我來想法子……”
曲瀲捧著一杯加了杏仁和些許糖的牛乳慢慢地喝著,滿口的奶香味在口腔中泛開,讓她的神色微微松緩了一些。
聽到他的話,心裡又不可抑制地湧上一種喜悅,只覺得渾身都舒泰起來。
她心裡明白淑宜大長公主如今是孀居身份,這種喜慶的場合不宜出面,所以他們要先去給她老人家請安。曲瀲對此不置可否,對比婆婆鎮國公夫人,她自然更願意在這一大早的先去給淑宜大長公主請安。
再聽著他細心的將今日要注意的事情一一道來,曲瀲的神色也越發的柔和,看向他的目光已經沒有了早上起來時的那種防備,只剩下滿滿的歡喜和新婚的喜悅。
就算她感覺到自己又被他治癒了、真是太沒用了,卻依然喜歡他這樣的溫柔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