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些時,她還很高興,不管淑宜大長公主和鎮國公夫人是什麼意思,都很開心紀凜不像這個時代的公子哥兒那般,一到年紀便有房裡人。
就像駱承風,她從駱櫻那裡知道,在他十四歲時,駱大夫人賞了兩個丫鬟到他房裡伺候,明明那時候對她還有想法,可是那兩個丫鬟還不是被他給睡了?當時聽到這種事情時,曲瀲還很慶幸自己和駱承風沒結果,不然自己一定會嘔死。
曲瀲僵硬地轉頭看他,聲音卻十分平靜,“然後呢?”
他看著她笑,露出一口白牙,邪惡得像個誘人犯罪的惡魔,“你不喜歡麼?”
“當然不喜歡!”曲瀲並不扭捏,反而雙眼冒兇光,“鬼才會喜歡!你沒收吧?”
“那丫鬟那麼惡心,我怎麼可能收?”他馬上露出一副嫌棄的模樣,那丫鬟竟然敢作出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再做出可憐相也沒有眼前這個正主的自然,那可是連惡鬼見了都要心軟的。
曲瀲卻不依不饒,“如果她長得不惡心,你是不是就收了?”
“我看起來是那麼隨便的人麼?”他眯起眼睛看她,“還是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隨便的人?”
“紀哥哥自然不是,但是你……”她上下打量他,心裡對他的印象可從來沒好過。若非他是紀凜的衍生人格,也是同一個人,她才沒這耐心去習慣適應他的存在。
聽到她這種不信任的話,他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眼裡透著一種想要將她掐死的兇光,嚇得她趕緊收回了視線,乖巧地坐著,怯怯地看著他,要有多無辜可憐就有多無辜可憐。
就是這種神態,讓他想起了白天時在寒山雅居看到的那丫鬟的樣子,那種我見猶憐的模樣極為相似,卻讓他感覺到惡心。而這個人明明性子刁鑽又兇悍,卻時常喜歡故意作出這種樣子來惡心他,可偏偏讓他沒有什麼惡心感,反而十分興味,甚至産生一種興奮感,身體都戰慄起來。
於是他一把將他扯到了懷裡,捧著她挺翹的臀部,緊緊地壓在身上。
曲瀲呆滯地看著他,對上他幽暗的眼神時,打了個哆嗦。
“色狼!”她咬牙切齒,掩飾住心裡的驚慌,“放開我。”
“誰讓你故意勾引我!”他理直氣壯地道,恬不知恥地道:“我為你守身如玉了十六年,自然對你有想法,如果沒想法,你才要哭好不好?”
曲瀲又驚又怕,臉上剋制不住地浮上紅雲,顯然被他誠實的話弄得說不出話來。
憋了良久,她才道:“我幾時勾、勾引你了?也不瞧瞧這裡是誰的家?難道是我三更半夜不睡覺,去夜探你的臥室不成?”
他摸著她的臉,一臉興奮地道:“如果你想夜探我的臥室,我可以幫你。”
“變態!”
“變態何意?”
“色狼!”
“孔聖人說過,食色.性也。”
曲瀲:“……”
白天時她才用一堆歪理將弟弟氣跑,到了晚上,風水輪流轉,被個登徒子調戲得直想哭,果然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以後她再也不去戲弄正經的弟弟了。
他看著她氣紅的臉,眸色越發的幽暗,不禁像是被蠱惑了一般,低頭緩緩地靠近她的臉……只是一瞬間,他又抬起了臉,說道:“我答應過另一個自己,等成親了再碰你,所以你也不必擔心,我就摸一下罷了。”說著,真的從她的腰摸到了軟軟的腹部。
曲瀲差點被他氣歪了嘴,一巴掌糊了過去。
自然被他反應很快地抓住了手,他捏了捏她的手指,嗤笑道:“指甲留這麼長,也不怕撓斷了。”
“沒事,能撓斷也是一種幸福。”她皮笑肉不笑地道,見他神色又有了變化,忙低眉斂目,糯糯地道:“暄和哥哥,能不能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