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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五四日便到京城時,船停泊在了一處渡口。
曲瀲睡了個很長的午覺醒來,腦袋昏昏沉沉的,感覺到船停了,邊翻著身體懶洋洋地趴著蹭來蹭去,邊問船行到哪裡了。
碧春和碧夏兩個丫鬟一個伺候她起床,一個為她倒了杯溫水潤喉,回答道:“聽說到了一個叫烏郩鎮的渡口了。”
曲瀲呆滯地聽著,直到淨了把臉,又喝完一杯水,方才清醒一些。
“船怎麼停了?可是要去補充什麼東西?”曲瀲從小到大跟著姐姐進京好幾次,對沿途的渡口碼頭皆有印象,可這小鎮的渡口卻沒什麼印象,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小鎮並非什麼交通要道。
碧春邊收拾邊笑著答道:“許是如此吧。”
曲瀲便不再言語,明明穿好了衣服,卻仍是渾身憊懶,撐不住後,又懶洋洋地窩在美人椅上發呆,直到曲沁進來。
“這是怎麼了?剛睡醒?”曲沁笑著坐到妹妹旁邊,捏了捏她的臉,知道她的德行,不輕不重地斥道:“早就告訴過你了,午覺不能貪睡,晚上要睡不著的,難道你要做那夜貓子不成?”
曲瀲抱著姐姐軟軟香香的身子蹭了蹭,打不起精神地說:“一路上太無聊,娘親那兒現在已經不用我陪了,一整天就困在船上,也不知道做什麼好,都不得勁,只好多睡了一些消磨時間了。”
曲沁好笑地彈了記她的額頭,“你這小丫頭,又貧嘴了。”雖然每次都要說她幾句,可到底縱容她這些壞習慣。
曲瀲嘿嘿地笑著,比起姐姐這個受正宗的古代庭訓長大的大家閨秀,她骨子裡仍是有些懶散肆意的,平時不顯,但私底下總會不覺流露出一二來。幸好因她是家裡最小的姑娘,母親和姐姐都縱容了一些,只要明面上端著,私底下便由著她。
碧夏沏了茶過來後,姐妹倆邊喝茶邊聊天,聊的自然是弟弟曲湙了。
“……以前聽平陽侯府的幾位舅舅說過,紀暄和自幼聰敏好學,他曾是五皇子的伴讀,當朝太傅對他極為誇贊,連皇上也對他贊賞有加,是個讀書的好料子。湙弟和他一起,若得他指點一二,也是不錯的。”
曲瀲看姐姐對紀凜那般推崇,有些不服氣地說:“姐,他才十四歲,比弟弟大不了幾歲。”
曲沁抿嘴一笑,“學問之事與年紀無關,有些人便是天生的讀書種子,一點便通,紀暄和便是如此。”況且三年後,那紀凜參加科舉,不僅一舉奪魁,一路上更是高歌猛進,榜上有名。一個才十七歲的舉人,雖說古往今來並非不是沒有,可是在京中卻是極少見的,特別是在勳貴弟子之中,大多仗著祖蔭,少有會想走科舉的路子。
上輩子她就聽聞,紀凜有過目不忘本領,文韜武略,十分出色。若非礙於家世原因,怕屆時他若繼續考下去,怕會是最年輕的狀元郎了。
所以,弟弟與紀凜相交,跟著紀凜讀書,曲沁心裡是十分願意的。
可曲瀲不放心啊,再看姐姐的樣子,她心裡頗為心塞。更心塞的是,姐姐又開始在她耳邊不著痕跡地詢問她對紀凜的看法,縱使姐姐說得隱晦,若是常人幾乎聽不出來,可曲瀲和她一起長大,又會腦補,哪裡沒聽得出來。
時間差不多時,姐妹倆便起身,一起去季氏的船艙,陪季氏一起用晚膳。
晚膳時曲湙不在。
季氏對兩個女兒笑道:“周公子派人將你們弟弟叫過去了,說是先前停船時,讓人去鎮上買了些下酒的特色小食,邀他前去一同品嘗,也讓人送了一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