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莫名其妙!
白清珧簡直莫名其妙,他到底想做些什麼?不請喝酒就不請喝酒嘛,何故搞出這些亂七八糟的來?搞得我腦袋都糊塗了。
我沒有理會那老頭兒,一把將白清珧拽到了外頭,低聲質問。“白大人,你這是何意?生怕我佔你便宜,不願意贈禮就不願意嘛!搞這麼一出作甚?我……我不想待在這裡了!”
“長靈,拾月乃是古月國大護法,我若走了,他能護你周全,喚醒你曾經的記憶。”白清珧拽住了我的手,低聲道,“我知你定是不願記得過往,自我與你初見那日,我便曉得你不願記起過往。原本我想著隨你所願便是,只是如今忘川封印將破,那破虜魔君必定重現。當年他便是由永寧封印,今若重現,必然尋仇。如此,我才不得已令你魔魂重歸,以免破虜魔君前來尋仇招來橫禍,唯有活著,你才能與相愛之人永遠廝守。”
相愛?我跟誰相愛了?
再說那破虜魔君?便是那位橫掃六界,最終卻被一位天賦異稟的上神一柄大燈燒作灰燼,沉入忘川河底的破虜老魔君!
什麼玩意兒?破虜竟是被我封印的?
不不不!應該是被曾經的我封印的?
難怪我每回走過忘川河岸時,總是覺得腦袋疼,想來定是那破虜作祟。
按白清珧這意思,就是我那封印時限將至,破虜破封印而出,定回尋我麻煩?白清珧為保我周全,不得已要那金發老頭揭露那些似乎我自己並不願意揭露的記憶,想令我變成曾經了永寧公主,以便於應付破虜。
不是……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只想做個安安靜靜的死鬼,我怎的就要攤上了救世主這等大事?
那救世主的差事都是相當苦逼的,我半點也不願意接,我能不做永寧了麼?
我瞄了遠處的金發老頭兒一眼,支支吾吾問白清珧,“白大人……我將那五萬年的靈參還給你,你若想要那一縷邪魂我也可一併給你,我能不做永寧了麼?”
“蕭長靈,你怎的這樣沒有出息?”白清珧臉色頓時一冷,眼神裡說不出的神色,像是難過,又像是無奈,“不是我不願護你,只是如今的我,已經護不住你!你若還是這般沒有出息,便只能等死!你可知,便是冥王,便是那天上的神仙亦拿破虜無可奈何,唯有永寧是他唯有的剋星!你若沒有永寧之力,必會慘死於他手,你可明白?”
沒有這樣嚴重吧?被他這麼一說,我頓時就害怕了!
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呢!
可我也不想做什麼救世祖,我更不想變成永寧,我害怕。
我也不知我為何如此害怕,那種害怕的感覺,自我方才見到那金發老頭的瞬間便騰騰升起,待白清珧提及破虜與永寧往日恩怨時,我不僅害怕,這腦子裡更是閃過一些莫名其妙的畫面,搞得我更加恐慌了。
我頓了頓,結結巴巴再度拒絕道,“白大人,我……我害怕,我不想做救世祖!我不想死!”
“蕭長靈,我護不住你了,你可明白我的意思?”白清珧緘默片刻,涼涼從嘴裡吐出幾個字,“這兩日我便要回妖界了,興許此生再不會相見,我再護不住你了。若是你想好生活著,活到與那個雲喬成婚的那日,你便一定要記起……”
“什麼玩意兒?誰說我要同雲喬成婚了?”我是越聽越糊塗了,好端端的我跟雲喬成什麼親?白清珧今日究竟是怎麼了?說話顛三倒四的!淨胡說八道!
被我這般一質問,他胡說八道的更厲害,簡直是變本加厲,一臉虛假的笑容道,“你不是喜歡雲喬麼?若是喜歡他,便要好生活著!你放心,只要你好生活著,好生修煉,月老那裡,我自有辦法。前生令你們死別,今生定保你白首不相離。兩千年前的恩情,我無以回報,唯有以此相還,從此咱們便兩清了。 ”
我喜歡雲喬?沒錯!我是喜歡雲喬!可誰說我喜歡雲喬我就要嫁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