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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大驚失色,仿若沾上了蒼蠅一般,手裡的畫摺子一扔,幾乎是連滾帶爬,那一起子蜂擁而至的姑娘們更是一鬨而散。
雲喬長籲了一口氣,頗為無奈。
雲喬不是第一回用這樣的手段擋桃花兒了,他長得好看,又作得一手好丹青,自是頗受冥府女鬼喜愛,因此雲喬時常以斷袖為由杜絕隱患。
雖然如此,依舊會有傾慕者上門,方才那小姑娘便是其中一位。還別說,時間長了,連我都忍不住質疑雲喬的性取向。
眼看人都散了去,我這才鬼鬼祟祟的踏進了門。
依著雲喬膽小的尿性,果然不出意外的被我嚇了一跳,驚魂未定之際看清了我的臉,頓時鬆了口氣,匆匆忙忙關上門,一手端著燈籠,忐忑不安道:“長靈,這麼晚了你到我這裡來做什麼?莫不是冥府又出了新的打壓律例?”
雲喬進冥府的大牢不是第一回了,一千多年來,他進出不下三百次,以至於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身為一名忠誠的丹青愛好者,我每回都會不辭辛苦,不畏風雨,甚至日夜兼程的給他通風報信,以至於每回夜裡瞧見我,雲喬就十分躁動不安,甚至整個鬼都有些暴躁了!
我看了一眼暴躁收拾包袱打算跑路避風頭的雲喬,複雜的心情更加複雜。
“冥府沒有什麼新律例,是我鬱悶得很,想同你說說話。”我一把奪過雲喬手裡的包袱,實在忍不住罵他,“我說雲喬,你到底也是一千多歲的鬼了,怎的總是這般膽小如鼠?”
雲喬一聽我不是來通風報信的,緊繃的面容立刻就笑開了,然後幸災樂禍的向我湊了過來,擠眉弄眼道:“咋的了蕭大人?冥王又剋扣你俸祿了?”
呵,若當真如此那倒還好辦,頂多就是拮據幾個月。
可如今招惹上了白清珧那等王八羔子,可不是拮據那樣簡單,也不曉得他要折磨我多久,不定將我折磨完了之後,還得把那畫摺子交給冥王。冥界人人皆知,冥王一貫最恨斷袖之流,更是對此類文墨深惡痛絕,當真落到他手裡,我的下場不得而知。
我越想越鬱悶,越想越生氣,當即將冥王一頓痛罵,又將白清珧一頓臭罵,然後將白清珧對我的惡行一併與雲喬說了一頓。
雲喬一聽,登時也怒了,咬牙切齒道,“這個狐貍精,真不是個東西!想你堂堂掌燈女官,怎能為他一個狐妖做牛做馬!簡直過分!這簡直就是在侮辱人嘛!”
“就是呀!咱們這裡可是冥界,哪裡輪得到他一個妖精做主!”我一拍桌子,憤然說道。
“咱們冥界的人豈能叫他一個妖孽給欺負了?長靈啊,我倒是替你想到了一個極好的主意。”雲喬湊了過來,那張俊臉瞬時浮上陰謀的神色,咬牙切齒道,“咱去那白府把布袋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