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園會,媽了個巴子什麼東西,勞資最討厭你們這幫整天啥也不幹,到處無病呻吟,一句臥槽行天下不好嗎,非整什麼感情詞。”
獨眼對這幫人深惡痛絕,這公子哥兒成天囂張慣了,很不滿獨眼說他,但又被獨眼的氣勢嚇到,就委屈道“你怎麼罵人!”
“你媽了個巴子,你哪隻眼睛看到你獨眼爺爺罵人了!”
說獨眼罵人,獨眼不樂意了。
公子哥哭了“媽了個巴子就是罵人,婦人陰物一名曰牝,通稱曰屍穴),北人名曰巴子。”
“你媽了個巴子,耍流氓不是!”
獨眼急了,媽了個巴子,讀書人就是不一樣嗷。
其餘公子哥見獨眼左一口媽了個巴子,右一口媽了個巴子,紛紛厭惡。
他們自詡“著墨軒”,平日最討厭獨眼這等粗鄙之人,更何況今日的遊園會還是李公子舉行。
“何兄,我等風花雪月,不必和這連字都認不全的蠻漢計較。”
李公子手持香妃扇,身著粉紅裳。
他是“著墨軒”創立者,燕國李氏之子,在燕國年輕人圈子中,除了尊貴的黃子,不然沒人超的過他。
這位李公子一發聲,立馬引來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你媽了個巴子,老子才離開幾天,你又給老子搞這些花花腸子?”
幾位公子哥忍不住皺眉。
怎麼全是媽了個巴子,粗鄙,粗鄙至極!
那位穿粉紅衣裳的李公子更是如此。
他李質是誰,自號鴻鵠詩人,當朝鎮國將軍之子,離那遙不可及的鎮國公只有一步之遙,被人如此教訓。
濃以為濃是誰,我爹李信嗎?!
“爹!”
然後他就跪下了!
“逆子!老子才離開幾天,你安心讀書也就罷了,天天搞這些東西,一幫狐朋狗友,能有什麼出息!”
李信一把衝上,直接把李質吊起來打。
李家以武立家,他自己往上,哪個沒為燕國立下汗馬功勞,偏偏生了這麼個兒子,整天只知道吟詩作對,還每次吟著吟著,就吟到青樓了,丟盡他李信臉。
“哎呦,爹,別打了,我今天特意叫了幾位女伴,給我留點面子。”
“別打了,爹,我現在就去習武!”
李質慘叫連連,卻沒有一位公子哥敢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