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清河裡的魚還是挺多的,大隻的更是不少。
張雨蘭從小養在深閨裡,種種花草或繡花之類的倒是做過,像抓魚這樣的活動,還是頭一次參與,這心裡就格外的興奮。
“阿揚,我也要叉魚。”張雨蘭撒嬌道。
謝舒揚無奈一笑:“蘭兒,咱們在一旁看著就好,何必自己動手呢。”
“不嘛,你看嶽夏都拿著竹竿自己叉魚玩呢。”
人家哪裡是玩了。
謝舒揚一時拿張雨蘭沒辦法,妥協道:“那咱們也拿竹子試試。”
在二人說話之際,嶽夏已經叉到了三隻五六斤重的大魚,丟在了河岸上。
花蒨和杏兒拔了幾根韌勁好的青草凝成一根簡單的繩子,從魚鰓穿過去,提起來。
瞧見二人這麻利的動作,張雨蘭驚呆了。
“蒨兒,你們都不怕這魚咬你們麼?”
聽完了張雨蘭的話,花蒨和杏兒對視一眼,然後大笑起來。
張雨蘭再無知,也知道她肯定是出醜了,於是詢問謝舒揚:“阿揚,我說錯什麼了?”
謝舒揚也是無奈,解釋道:“這些是草魚和鯽魚,牙齒倒是有,可還不至於把人咬傷。”
張雨蘭鬧了一個大紅臉,也不嚷著叉魚了,上前蹲在花蒨和杏兒身邊,觀察起那些魚兒來。
被冷落的謝舒揚,瞧著嶽夏和花滿才叉魚還挺好玩的,便也加入了他們的陣營。
看著河岸上越來越多的魚,花蒨眉頭蹙了起來:“好了好了,這些魚夠了。”
何止夠了,這些魚都能吃個兩三天了。
也不知道李琰是不是屬狗鼻子的,這晚飯剛擺上桌,他就坐著馬車屁顛屁顛的到了。
“哎喲,爺來的真是時候。”李琰瞧見院子裡已經吃上了,笑呵呵的尋了空位坐下。
這才注意到謝舒揚和張雨蘭二人也在,打趣道:“張小姐和謝公子也這蹭飯啊,真是太好了,新年大吉啊。”
謝舒揚和張雨蘭是認識李琰的,瞧見他來了,也沒拘束,互道了幾句吉祥話,便沉默下來。
杏兒最討厭李琰這裝模作樣的姿態,一腳踹了過去:“誰讓你坐我身邊的?”
一時間,李琰和杏兒又開始掐上了。
“不是爺要坐你身邊,而是你身邊恰好有空位。莫不是你故意給爺留的?”
這一問,本來沒什麼的杏兒,莫名的臉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