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蒨一邊走著一邊想:究竟是何人要告我?
到了衙門後,花蒨看著房東大娘的跪在公堂之上,神色雖然憔悴,不過,卻是活的。
房東大娘看到花蒨的霎那,立即叫喊道:“大人,就是她殺了我兒子。”
此時此刻,花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只是,她想不通,為何這房東大娘的兒子都死了,她卻活得好好的,不應該啊。
“肅靜!”堂上坐的張大人,神色冷峻的拍著驚堂木,嚇得圍觀的百姓都噤聲了。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速速道來。”張大人說完,便盯著房東大娘喝問。
對上張大人的視線,房東大娘嚇的趕緊低下頭,說道:“大人,民婦的兒子就是被這小賤人所殺的,您要替民婦做主啊……”
聽到房東大娘的哭訴,張大人蹙眉喝問:“她是如何殺了你的兒子,可有人證物證?”
看來這個大人不是昏官。
花蒨如是想著,心裡倒是不著急了。
房東大娘偷瞄了一眼衙門外的人群,隨後說道:“這小賤人和人私奔到我們棉布縣,和她姘頭租住在我家小院,還騙我說二人是兄妹。”
“後來我發現了他們的關係,想著連夜把他們趕走,誰知道他們不肯走,還威脅我們不許告訴別人他們的關係。”
“我兒子不從,與他們發生了爭執。不想爭執中,她竟舉刀殺了我兒子。街坊何三可以為我作證,至於物證就是殺死我兒子的那把匕首,是這個小賤人的。”
這說法在情在理,可惜漏洞百出。
花蒨安靜的聽著,沒有為自己辯解。
張大人聽完,點了點頭,問道:“被告,報上名來。”
花蒨不得布跪下,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草民花蒨,見過大人。”
瞧著花蒨不過十二三歲的年紀,說她私奔、殺人,張大人是一點都不信的。
“廖氏所說之事,可否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