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蒨可沒有這個顧慮,笑嘻嘻的從劉氏手裡接過小罈子,說道:
“七嬸,我就不跟你不客氣了。以後還有新品,記得再送我一些。”
眾人聽見花蒨這麼厚臉皮的討要東西,紛紛笑了起來。
第二天,杏兒吃過早飯就過來找花蒨。
嶽夏在小隔間的書房看書,倒也清閒自在。
這時,黑子忽然現身,立在嶽夏的面前,把花蒨去了縣城的事情,以及夜裡被人偷襲的事都簡單說了一遍。
嶽夏握書的手一緊,冷聲問道:“那二人如今在哪裡?”
“少主放心,那二人屬下已經解決了。經過拷問,得知了一些線索,指使他們的是杜府的人。”
黑子說完,瞧見嶽夏一臉沉思的模樣,便知道他根本不曉得杜府是個什麼鬼。
“少主,昨兒纏著你的那位姑娘,就是杜府的嫡小姐。”黑子好心的提醒道。
經黑子這麼一說,嶽夏茅塞頓開,說道:“莫不是她叫人去傷瘋丫頭的。”
看來少主還不傻,知道誰要害他媳婦。
“是的。”黑子說完,又把杜瑩瑩和杜老闆的關係說了一次,瞧見嶽夏唇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忍不住顫怵了一下。
少主這麼一笑,準有人倒黴。
“你去給杜府下點瀉藥,讓他們老實一段時間。”嶽夏其實更想給他們下一些毒藥,死了乾淨。
可是,他們本就是蟄伏與此地,不宜鬧出太大的動靜,以免引來追殺之人。
他躲躲藏藏的這些年,只有在這裡住著最開心,讓他有家的感覺。
雖然一開始很反感什麼“沖喜”“童養胥”,可是相處久了,發現他的小媳婦還是挺可愛的,雖然可惡的時候令人想掐死她,但心裡卻是高興的。
而她的爹孃,對他也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讓他漂泊的心,感受到了安定和溫暖。
黑子離開後,便去執行嶽夏交代的事情。
作為武功高強的隱衛卻只能做這些毫無難度係數的事情,他表示有些大材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