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蒨卻沒有這個顧慮,站在嶽夏的身後拍掌叫好:“哈哈……阿嶽打得好,太棒了!”
那兩名隨從已經被嶽夏打得鼻青臉腫,毫無還手之力。
至於蔣非,在看到嶽夏那打人的很勁時,早就嚇的逃竄了,心有不甘的想著:嶽夏,我們走著瞧,本少不會讓你好過的!
滿心怨恨的蔣非跑回了家中,恰好碰到了從縣衙回來的蔣大忠。
“爹……你怎麼回來了,今天還不是休沐的日子。”蔣非說話有些沒底氣。
“我不會來還不知道你這混帳東西居然沒有去書院,給我到堂屋裡跪著。”蔣大忠一邊說著,一邊進了堂屋。
蔣非是有點怵他爹的,因此被這一聲吼也不敢多言,乖乖的到堂屋裡跪著。
瞧著蔣非還算聽話的樣子,蔣大忠嘆了口氣,回自己屋裡換了便服才出來。
跪在堂屋裡的蔣非去被花蒨和嶽夏罵了一通,認為他被罰跪都是他們害的。
“嶽夏、花蒨,我蔣非不會放過你們的!”蔣非恨恨的說道,一幅要吃人的模樣。
蔣大忠走進堂屋的時候,恰巧聽見了他的話,於是問道:“又給老子在外面惹事了?”
聽到身後傳來聲響,蔣非垂頭不語,但又想到前段時間老爹幫他出氣的事情,便說道:
“爹,你前幾天不是說那花蒨再也不會出現了麼?可我今天在鎮上看見她了。”
蔣大忠已經坐在首位上,忽聽蔣非的話,臉色變得越發陰沉。
這怎麼可能,人都賣到花樓了,她是怎麼逃出來的?
蔣大忠思忖了一會,才問道:“你沒看錯吧?”
“錯不了,就是那小賤人!”蔣非咬牙切齒的說著,“他們還把我帶出門的隨從給打了。”
這下子蔣大忠不得不信了,只是心裡還有些鬱悶,於是吩咐丫鬟把管家叫過來。
匆匆而來的蔣管家瞧見老爺臉色不善,少爺又跪著,戰戰兢兢的躬身說道:“老爺……”
“我問你,那晚叫你辦的事情可是辦好了?”蔣大忠一臉陰沉的盯著蔣管家看。
蔣管家一聽,立即跪在蔣非的身邊,說道:“老爺,這事老奴也是今兒才知道的,那徐媽媽剛傳來話,那丫頭跑了。”
蔣大忠氣的臉色越發陰沉,卻沒有說什麼,揮退了蔣管家。
待蔣管家離開後,蔣非才一臉怨念的說道:“爹,你不是說要幫我報仇麼,現在那賤丫頭和她的小相公還安然無恙的在逛街呢。”
“非兒,你放心,我是不會放過讓我們蔣家丟臉的賤人的。”蔣大忠說完,匆匆離開。
瞧見蔣大忠走遠後,蔣非才從地上爬起來,嘴角微勾,一臉陰險的笑著罵道:
“賤民,你們就等著本少的老爹收拾你們吧,呵呵!”
花蒨和嶽夏吃過餛飩後,才走出鎮門,坐上回村的牛車。
回村之後,花蒨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拉著嶽夏去了花元明的家裡。
在院子裡劈柴的石頭花元明)抬頭抹汗的時候,就看見花蒨和嶽夏朝他們家走來,他放下手裡的柴刀,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