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夏說完,便去了隔間的小書房。
花蒨也不生氣,繼續跟著他,說道:“‘妖精打架’和不知廉恥有關係麼?”
嶽夏腳步一頓,回身看著花蒨,在她還處於錯愕中的時候,俯身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
吃痛的花蒨還未反應過來,嶽夏已經轉身走了。
輕撫著被咬疼得的唇瓣,花蒨心想:我居然被小相公吃豆1腐了,可是,這該死的感覺怎麼那麼美妙呢。
“小相公,你親了我,我也要親回去。”花蒨說的理直氣壯,行為更是彪悍。
只見她撲到嶽夏的身上,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頓狼吻。
嶽夏蹙眉推開她,拿著袖子對著自己的臉擦了又擦。
“髒死了。還有,我剛才不是親,是咬。”
“這樣啊,那我咬回來。”面對花蒨偶爾“發瘋”的行為,嶽夏見慣不怪,卻還是有些難以招架。
這瘋丫頭,難道不懂男女授受不親麼,竟然對他動手動腳,真是……
氣悶的嶽夏,忽然低頭含住花蒨的唇瓣,想著狠狠的咬上一口,這丫頭就長記性了。
可是,對上她水汪汪的眼眸,心就軟了。
花蒨眨巴了幾下眼皮,吮1吸幾下嶽夏的唇瓣,感覺軟軟的,還想多來幾下,突然就被推開了。
“你、你嫌棄我!”花蒨似羞似惱的說完,便轉身跑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花蒨竟然沒有纏著嶽夏,安靜的回了裡間。
看見這一幕,嶽夏眉宇蹙了起來,心道:這瘋丫頭難道還在為白天發生的事情生氣?
這一夜,嶽夏輾轉反側,許久才進入夢鄉。
睡在裡間的花蒨已經悄然進了製衣閣,親手給她爹縫製衣物。
那天花大山吃醋的事情,後來梅氏親口告訴她,這才知道自己有些疏忽了。
翌日,嶽夏醒來的時候,發現花蒨竟然就睡在他身邊,心裡的那股煩躁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安心的感覺。
還在睡夢中的花蒨,一個翻身,一條腿不安分的搭在了嶽夏的身上。
嶽夏輕嘆了口氣,把她的腿放下去,又為她蓋上薄被,才起身洗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