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尖尖的針頭穿過左手小指的一個關節,花蒨疼的呲牙咧嘴,右手轉動著縫紉機的手輪,把小指解救出來。
“幸好沒扎到骨頭。”花蒨鬆了口氣,忽聽有人在叫自己,於是醒了過來。
睜開眼眸的花蒨有些迷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許久後,感覺左手小指傳來疼痛,她忽然坐了起來,看著有些紅腫的小指上有個小血孔,和她夢中被扎過的地方一模一樣。
“這……”花蒨懵圈了,一時半會有點想不明白。
從外間走進來的小月發現花蒨有些呆滯,以為她沒有睡夠,笑道:“小姐,你今兒可是比往日起的都晚了,老爺和夫人還在等著你吃早飯呢。”
花蒨撓著本就凌亂的頭髮,不情不願的下了床,穿衣洗簌。
早飯後,花大山才說起今兒他和梅氏要去外祖家。
考慮到花蒨的身體才剛好不久,所以就不讓她一起去。
“蒨兒,今兒佃戶們來交一半的租子,都是鄉里鄉親的,由你奶和大伯母看著就是,你就不用去參合了。”花大山交代道。
難怪昨天沒有來找我麻煩,原來是今兒有甜頭啊,我還以為這一家子變乖了呢。
“爹,我知道了,你和娘就安心的去外祖家吧。”花蒨笑呵呵的說道。
“你這丫頭。”梅氏嬌嗔的戳著了一下花蒨的額頭,才由著花大山扶她上了馬車。
“嘿嘿……爹孃慢走。”瞧著馬車漸漸遠去,花蒨才回了東廂。
俗話說,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如今花大山和梅氏都不在家,花蒨可不是想幹嘛就幹嘛。
瞧見嶽夏端坐在隔間的小書房裡練字,花蒨氣鼓鼓的走過去,趁他不備直接撲倒。
摔在身後椅子上的嶽夏,瞧著懷裡一臉壞笑的小魔女,氣悶的問道:“瘋丫頭,你又想做什麼?”
花蒨鼓著腮幫子,雙手拉扯著嶽夏的臉蛋,笑咯咯的說道:“我想做什麼,你不是一直都知道麼。”
嶽夏不想在說話,直接閉上了眼睛,來一個眼不見為淨。
瞧著嶽夏那任人宰割的模樣,花蒨‘噗哧’一聲笑了,在他聽到聲音睜開眼眸的霎那,便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