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梅雪好像明白了點什麼,但是不確定,問道:“蒨兒,你們剛才……做什麼?”
正和嶽夏有說有笑的花蒨回頭看向梅雪,神秘一笑:“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梅雪輕笑一聲,打趣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攪你們小兩口了,我找妙思和菲菲去。”
目送梅雪離開後,花蒨把無慾叫了出來:“李家玉器店今兒賣出了這批次品,肯定會進貨,你們跟著點,把剩下的那批次品賣出去,把銀子收回來。”
敢算計我們家的人,本小姐讓你們血本無歸!
無慾偷偷看了花蒨一眼,只覺得她眼眸中的那股笑意太陰森,心裡不免有些瑟縮:“主子,若是李家近段沒有進貨的打算呢?”
花蒨挑眉,放下手中的茶杯,盯著無慾看了又看,笑道:“這事難道不應該你們自己想法子,問我作甚?”
無慾好想哭,覺得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是,屬下告退。”
主子明明在笑,為什麼我覺得那麼冷呢?
離開了花蒨和嶽夏的視線後,無慾和無求才現身在街道上慢步。
“哥,我怎麼感覺你剛才是落荒而逃呢?”無求撓著頭,不明白無慾在怕什麼。
無慾腳步一個趔趄,覺得有一個單純的弟弟有時候真不是一件好事。
“問那麼多做什麼,趕緊的想法子完成主子的任務。”無慾心好累,覺得這事應該找無傷幫忙。
從小到大,他們除了殺人,還真的沒做過別的事情。
動腦這一類的,基本都是無傷的事情,他們都是按他的吩咐行事。
花蒨和嶽夏倆人回到清水村時,才得知盜匪被抓後就獨自回谷前村居住的梅弈來了,而且還不止他一人。
此時,梅花居的堂屋內,韋氏語帶不滿的說道:“娘,你住在出嫁閨女的家裡,你知道村裡人都怎麼說我和一鳴的麼?”
原來是受不了村民的輿論,所以來興師問罪了。
蕭氏端坐在主位上,神情淡定,根本沒把韋氏的話聽進去。
要真覺得丟臉,當初幹什麼去了。
梅弈拘謹的站在一旁,想要說上幾句,卻被蕭氏拉著不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