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花蒨把過脈後,法印大師捋著鬍子說道:“現在送走她是最佳時期,再晚一些只怕有麻煩。”
花蒨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縮在身體一角的小花蒨卻不願出來,嘴裡嘀咕著:“姐姐,今晚我還要和外婆一起睡覺,而且小哥哥做的烤雞和烤魚我都還沒吃到呢。”
聽著她近乎哀求的聲音,花蒨只好把她的意願轉述給法印大師。
“阿彌陀佛,如此一來,嶽公子又要放點血了。”法印大師歉意的看著嶽夏,卻見他毫不猶豫的把手伸出來。
花蒨蹙起了眉頭,想到嶽夏前兩天暈過去的事情,問道:“這血要的不多吧?”
“小施主放心,一滴足以。”也不知法印大師從何拿出一根銀針,將嶽夏的食指刺破,把血滴在花蒨的手掌心。
經過法印大師一通唸叨和比劃,鮮紅的液體在花蒨的右手掌心形成了一顆紅痣,鮮豔、奪目。
“在紅痣徹底消失之前來找老衲便可,切記!”法印大師說完,便目送嶽夏和花蒨離開。
出了法印大師的屋子沒多久,小花蒨再次冒了出來:“小哥哥,快點,我的肚子餓了。”
嶽夏無奈,卻又不得不順從她的意思。
他已經開始相信她那句話,是她把瘋丫頭送過來給他的。
這身體明明是她的,可她似乎已經放棄了爭搶,寧可留給瘋丫頭。
不管她的目地是什麼,她肯把身體留給瘋丫頭就是對他最大的恩賜,這份情,他往後會回報給她的親人。
清河邊,做錯事的杏兒手足無措的站在李琰身邊,支支吾吾道:“阿琰……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著急才失手……”
杏兒已經後悔自己不該和小花蒨起爭執的,可是,瞧著她得意的小模樣,她就沒忍住。
對此,李琰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畢竟落水的是花蒨,她不計較才有用。
“杏兒,你平時和蒨兒都相處挺好的,怎麼今天有點反常呢?”李琰撓著頭,不知道這倆丫頭在鬧些什麼。
杏兒攪著手帕,不說話,也不看著李琰,因為這個問題她不想回答。
這時,已經趕回來的小花蒨指著不遠處說道:“小哥哥,你看,滿才哥和石頭哥也來了。”說完,她便興高采烈的奔向前方。
與梅雪抱著乾柴回來的小月,發現花蒨又恢復生龍活虎的樣子,立即露出笑顏:“小姐,你沒事吧?”
小花蒨走到她和梅雪的面前,笑嘻嘻的轉了一圈:“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麼?”
“不像。”小月把手裡抱的乾柴一丟,挽住小花蒨的胳膊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