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莫問了。”雲鴻飛似乎不願多說。
嶽夏盯著他看了一會,卻也沒有再逼問。
另外幾人雖然著急,可也不好逼問雲鴻飛,畢竟那是他的私事。
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一輛再熟悉不過的大馬車駛進了城門。
很快,茶樓上的李琰就發現了,笑道:“快看,是先生的馬車。”
隨後,幾人先去見了韓先生,然後將他接到了醉仙居用餐。
師徒見面,師傅少不得有數落幾個學生的不是,尤其是嶽夏這個考了狀元郎的太子殿下,被數落的最慘。
“老子教了你這麼多年,你竟然隱瞞身份,真是豈有此理!”
韓先生一發怒,所有的儒雅、清貴之氣蕩然無存。
“先生息怒,學生並非有意隱瞞。”本太子也納悶啊。嶽夏蹙眉想著。
原以為自己是宣王的遺孤,確是當今的唯一的兒子,險些父子相殘,他也是鬱悶萬分。
“想讓我息怒,就從實招來!”韓先生仰頭飲盡杯中酒,怒視著嶽夏。
對此,嶽夏哭笑不得,只好將當初進京趕考發生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韓先生。
花滿才和李琰幾人從旁補充,倒是事無鉅細都說了。
韓先生聽得一陣唏噓,感嘆嶽夏命途多舛,幸好如今苦盡甘來。
對此,嶽夏倒是一笑了之。
這年雖然受盡了被追殺之苦,幾次險些喪命,可卻叫他遇上了花蒨,他覺得曾經面臨的苦難、顛沛流離,甚是是絕望都是值得的。
“先生,那些事情都過去了。”嶽夏恢復了往日的清冷道:“明日是學生孩兒滿月宴,您老可要來喝杯喜酒。”
聽到有酒喝,韓先生自然是滿嘴答應的,卻道:“可不能拿那些隨隨便便看得見的酒糊弄我。”
“放心,知曉您老好酒,前段時間穀雨鎮那邊送來的桑椹酒,都給您留著。”嶽夏說道。
得到滿意的回答,韓先生高高興興的招呼幾個學生吃飯。
許是高興的緣故,韓先生多貪了幾杯,微微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