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審案的張茽華聽著嶽夏和李琰的對話,眼露精光。
或許,已經腐朽入骨的大齊會在太子的手中,重煥生機!
被拿捏咽喉的感覺令謝淳四人很是不滿和憋屈。
“張大人,就算花文寶被人收買作偽證,不是還有車伕的證詞麼!”柳國公恨聲質問,眼眸不善的掃視了嶽夏和李琰一眼。
“啊呀呀,柳國公,真是不好意思呢。這些日子我和太子也沒閒著,一直在調查車伕阿貴的事情,你猜怎麼著?”
李琰故作停頓了一會,在柳國公恨不得吃了他的目光下再次笑道:“那車伕阿貴可是在滿才和瑾鈺離開後醒過來的。
巧得很,當時有一位菜農挑著籮筐經過,正好瞧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阿貴,他還以為人死了,上前探了鼻息才知道還活著。
又見不遠處停著一輛馬車,擔心惹禍上身,便急匆匆走了。
這位菜農老伯今日也來了,就在公堂外候著,隨時等候過堂問話。”
柳國公怒視著一臉得意的李琰,冷嗤一聲:“就算花文寶和車伕阿貴的證詞都不可信,那麼你如何解釋犬子中了醉夢之毒一事?”
聽柳國公提起醉夢之毒,嶽夏忍不住公堂外看了看。
算好了今日就能趕到京城的,為何現在還不出現?
嶽夏正鬱悶之際,公堂外忽然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哈哈……真是可笑至極!只有愚昧無知的蠢貨才會誤認為那四個不成器的混賬死於醉夢之毒!”
謝舒凌推開人群,他身邊還跟著謝亦賢和謝舒揚二人。
瞧見他們可算是來了,嶽夏擰起的眉頭才舒緩開來。
“小叔公、二位叔叔,你們來了。”
謝亦賢如今可是除了花蒨這位家主之外的第二把手。
花蒨不在臨水城,一切事情都是謝亦賢在處理,沒想到他竟然也跟著來京城。
謝亦賢三人朝嶽夏拱手行禮,“見過殿下。”
行過禮後,謝舒凌在謝亦賢這位年紀相仿的小叔示意下,朗聲說道:“張大人,我叔侄三人聽聞四名死者死於醉夢之毒,可否將屍體臺上來讓我們檢查一番?”
謝釗一聽此言,立即站起來呵斥:“真是笑話!你們又不是仵作,憑什麼檢查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