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宮門後,花蒨沒有回香滿樓了,直接跟著嶽夏去了驛站。
南宮晗見此,哭笑不得,倒也沒有說什麼。
與此同時,京城閒雲樓的雅間裡,元川站在一位男子身邊,說道:“主子,嚴有為失敗了。”
正在喝茶的男子輕嗤了一聲,將杯中的茶水飲盡,方才說道:“三年前,在他羽翼未豐之前沒能殺了他,如今,他不但羽翼豐滿,還有那丫頭做助力,嚴家註定失敗!”
元川聽罷,眉宇皺了起來,不解道:“那咱們做了那麼多事情,豈不是白費了。”
男子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起身走到窗前,唇角喊著輕淺的笑意,“哪裡白費了,我們的目地又不是幫助嚴家奪得這天下,而是為試探謝家的底細。”
元川微怔,旋即露出瞭然的神色,說道:“屬下明白了。”
凝眸看著街道上的男子,唇角不經意的勾起一絲冷笑,“這件事還沒完。要不了多久,大齊的天就變了。”
“主子說的是。”元川附和,卻又擔憂的問道:“主子,若是嚴家倒了,對我們要做的事情會不會有影響?”
男子回眸看向元川,唇角的笑意越發幽深,“你忘了我另一個身份。”
神色冷峻的元川立即露出一絲淺笑,不在言語。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短,可花蒨吩咐默白和黑聿調查的事情卻遲遲沒有進展,而她又不能告訴嶽夏。
畢竟他仇視了將近二十年的人,到頭來卻是他的親身父親,說出來怕是他也不會相信。
與其如此,還不如等她找到了證據,在告訴他。
書桌旁,嶽夏一邊看著書,一邊注意躺在軟榻上翻來覆去的花蒨。
這兩天,她一直都是如此心情不定的模樣,一看就知道她有事瞞著他。
想到此,嶽夏放下手裡的書籍,朝花蒨走去。
花蒨剛一翻身,就看見嶽夏坐在了軟塌邊緣,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溫柔而繾眷。
對上嶽夏如此深情的眼眸,花蒨臉色微微泛紅,正想說點什麼,卻聽他說道:“瘋丫頭,你有事瞞著我。”
花蒨一個激靈,乾笑了一聲:“阿嶽,你想多了,我怎麼可能有事情瞞著你。”
知道花蒨不會說實話,嶽夏也沒有生氣,將她攬入懷裡,輕撫著她的背,溫聲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