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花蒨那十足嫌棄的語氣,黑聿笑臉誇了,“小主子,你這比卸磨殺驢還狠吶!”
“卸磨殺驢還能吃肉呢!”花蒨說著,看了看默白和黑聿二人,“殺了你們還要挖坑埋了,太累人!”
“噗哧……”站在一旁伺候的無離實在沒忍住,笑了。
默白和黑聿黑著臉,又不能和花蒨發火,只好憋屈的冷哼了一聲。
“行了,你們別兀在這裡,趕緊回臨水城吧。”花蒨揮著手,打發默白和黑聿離開。
二人氣悶的不行,不過還是考慮到花蒨的安危,默白又問了一句,“小主子,當真不需要我們其中一人留下來麼?”
“你們要走就趕緊走,怎麼那麼囉嗦!”花蒨不耐煩的啐道。
默白這會兒的臉是徹底黑了,拽著黑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東宮。
無離不解花蒨為何要這般對待默白和黑聿,低聲問答:“小主子,可是默白和黑聿惹您生氣了?”
花蒨端起沒吃完的早飯,繼續津津有味的吃著,含糊道:“沒有。”
這下子,無離更加不解了。
“那小主子為何不留下你們其中一人呢?”無離追問。
花蒨將碗裡最後一口飯食吃完,不雅的打了一個飽嗝,說道:“你何時見過默白和黑聿同時露出焦急的神色?”
無離細想了一下,很快明白了花蒨話中的意思。
“莫不是謝家出大事了?”無離臉色微變,緊張的看著花蒨。
對此,花蒨不置可否,只道:“暫且不知,但能叫他們二人這般急切的趕回去,估計不止曾祖父的墓地被人光顧那麼簡單,怕是還有其他事情。”
無離聽罷,心裡也難免有幾分緊張,因為無傷前三天被花蒨派回臨水城送信,至今未歸。
接下來的日子,嶽夏依舊早出晚歸,監督護城河的修繕工作。
以姜維善為首的諸多官員,瞧著護城河修繕的工作即將竣工,一個個卻是冷笑不斷。
畢竟這一次的修繕工作,戶部只出了不到五萬兩銀子,餘下的工程所需銀兩,皆是嶽夏這位太子出的。
“這剛上任的太子可真是任性,光是修繕護城河西段就花了將近二十萬兩。整個護城河的修繕費用高達一百多萬兩,嘖嘖,真是有錢!”
閒雲樓內,一間臨河的雅間內,不少大人圍在姜維善身邊,盡說一些貶低嶽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