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后被懟的臉色越發的陰沉,正欲說些什麼,一直站在人群后的張冬春牽著雲菲菲走到了南宮宇辰身邊。
“太后何必動怒,宇辰公子究竟是不是宣王之子,作為宣王妃的貼身侍女,奴婢自然最清楚,也有證據證明。”張冬春不疾不徐的說道。
這一幕看得花蒨咋舌不已,同時也好奇張冬春的所謂證據是什麼。
“既然你有證據,那便拿出來吧。”南宮珣催促。
此時,他也急切的想知道南宮宇辰的身份。
若他真是王兄的孩子,他一定不會虧待他,若他不是,那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陰謀。
這時,張冬春走到了南宮宇辰的身邊,說道:“謝家主,能否叫你的人把宇辰公子放開?”
花蒨挑眉一笑,說道:“默白,鬆開他。”
默白冷睨著張冬春一會,輕笑了一聲,便鬆開了南宮宇辰,走回花蒨身邊站著。
張冬春扶著身形踉蹌的南宮宇辰,說道:“宣王妃右耳上方有一塊蝴蝶形的小胎記,這事在京城的貴族中都有人知曉。”
南宮珣搜尋記憶,確實記得這件事。
當時宣王娶她之日,還與眾人說笑:“今後王妃也別叫什麼宣王妃,乾脆叫蝶妃來的貼切。”
這事後,不少和宣王妃關係好的貴夫人,見了面後還經常以此打趣她。
想起多年前的事情,南宮珣的心情很是複雜。
張冬春發現南宮珣的臉色很是不好,又道:“奴婢說起宣王妃的事情,是想告訴諸位,宇辰公子的右耳上方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蝴蝶形的胎記。”
這話成功的勾起了在場眾人的好奇心。
“胎記啊,也是可以人為後來加上去的。”花蒨含笑說道。
張冬春臉色微變,卻是沒有怯場,說道:“確實,可菲菲的右耳上方也有一塊胎記,這是他們兄妹出生時就有的。”
單單南宮宇辰有胎記不足以證明什麼,可若兄妹兩都有,那意義就不一樣了。
“那可真是巧了。”花蒨隨意的笑道。
張冬春不喜花蒨這幅神態自若的模樣,卻又無可奈何,只道:“謝家主若是不信,可以親自檢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