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們母女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換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最先醒過來的張冬春發現自己身在一處陌生的房間裡,發現雲菲菲就躺在她身邊的稻草上,頓時鬆了口氣。
“菲菲,你醒醒,醒醒……”張冬春使勁搖了搖雲菲菲的胳膊,許久才將她叫醒。
睜開眼的雲菲菲只覺得頭暈沉沉的,尤其是脖頸,此時異常的疼痛。
她蹙眉從稻草堆上坐起來,疑惑的朝四周看了看,發現她們身在一間類似柴房的屋子裡,不免憂心忡忡。
這究竟是何人要抓他們?
“娘,我們是遇到人販子了麼?”這是雲菲菲唯一想到的可能。
張冬春緘默不語,心中倒是寧願相信他們母女遇到的是人販子,而不是她心裡想的那人。
可惜,事與願違。
第二天的清晨,張冬春還未睡醒之時,柴房裡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而這位不速之客的身邊還跟著一位最令她意想不到之人,以及帶來她最難以相信的事實。
可證據擺在面前,令她不得不相信。
來人瞧見張冬春錯愕與震驚的表情,露出得意的笑容,特意叮囑了一些事情後,便帶著身邊之人一同離開。
隨後不久,張冬春母女離開了柴房,住進了一間別致的小院中。
不過,小院的四周有人看守,她們根本不能隨意離開此地。
此時的她們,和被關在柴房裡沒有任何區別,只是換了一個比較舒心的地方罷了。
與此同時,身在香滿樓的花蒨則派出了身邊的所有影衛,監視嚴有為和謝淳的一舉一動。
可惜,三日的時間過去了,卻一無所獲。
就連早就被她放出去的小金蛇,這些天也沒有回來,好像消失了一樣。
無奈之下,花蒨想到一個鋌而走險的辦法,那就是在朝堂上說出嶽夏的身世。
如此一來,就算舞弊一事暫時不能洗清,他的生命也暫時沒有危險。
當然,如果南宮珣不承認嶽夏的身份,甚至說他是假冒的,估計事情的發展只會越發的對他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