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夏只當花蒨是在氣頭上,過一會就會自動找他說話,不想,這一次他卻想錯了。
花蒨自說了那句“從現在起,你都不許和我說話”後,便安靜的睡在唸兒的身邊,不曾和嶽夏說過一句話。
就是嶽夏有意找她說完,她都冷哼一聲,再把臉轉過一邊。
這樣的情況直至過了一天,嶽夏才真的著急了。
這天中午,花蒨和嶽夏所坐的馬車正好途徑穀雨鎮,便停下休息。
瞧著熟悉的街道,隨處都能想起他們二人曾經留下的足跡,嶽夏不禁有些懷念。
“瘋丫頭,咱們回臨水城也無事,不如在穀雨鎮多留幾日。還有清水村的梅花居,我們不如也回去住幾天。”
嶽夏滿臉笑意的說道,可坐在他身邊的花蒨卻只點了一下頭,便又看向別處。
喜悅中的嶽夏旋即有點不是滋味,伸手把花蒨拉到懷裡,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當真不要和我說話了?”
花蒨輕哼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
這一幕看得嶽夏哭笑不得,心中糾結不已。
他自然希望花蒨能每時每刻待在他身邊,可去京城卻危險重重,他怎可帶著她一起去冒險呢!
“蒨兒,你明知道我最在意的便是你,為何要這樣逼我?”嶽夏冷聲道,卻又透出一絲柔情和寵溺。
花蒨睜開眼眸,輕哼了一聲,仍舊不說話。
“蒨兒,瘋丫頭,娘子……”嶽夏換了幾種稱呼,可花蒨依舊故我的沉默著,急得嶽夏抓心撓肝。
“瘋丫頭,你非要如此逼我麼?”嶽夏再次詢問,卻依舊得不到花蒨的回應。
見此,嶽夏沉默下來,一直盯著花蒨的眼眸,見她一幅悶聲不說話的樣子,旋即低頭吻上她的唇。
花蒨微怔,伸手要推開他,卻被抓了正著,整個人被嶽夏擁在懷裡,被迫迎合他的親吻。
坐在一旁自己玩耍的念兒,瞅著爹孃靠的那麼近,不甘示弱的擠到了倆人中間。
吻的難分難捨的倆人,都感受到了懷裡的念兒在搗蛋,只好不情願的離開彼此。
嶽夏輕笑了一聲,拭去花蒨唇角殘留的水漬,說道:“瘋丫頭,你若是一直不和我說話,我不介意用行動撬開你的嘴。”
花蒨臉色微紅,冷哼一聲,嬌嗔的錘了幾下他的肩頭,仍舊不言語。
嶽夏見了,作勢又要吻上去,擠在二人中間的念兒卻忽然叫道:“欺負娘娘,打你!”
念兒嬌嫩的小手拍打在嶽夏的身上,根本毫無一絲痛癢。
可看著她那麼關心花蒨,作為父親的嶽夏有點氣悶,直接將她抱起來,說道:“念兒,明明是你娘欺負爹爹,你打錯人了!”
念兒烏黑的大眼睛定定的看著嶽夏,半響都沒有回應。
見此,花蒨不厚道的笑了,“哈哈……活該!叫你不肯帶我一起去京城,如今女兒都嫌棄你!”
對上花蒨那笑得異常燦爛的容顏,嶽夏伸手一撈,把她帶進了懷裡,“肯和我說話了?”
花蒨笑顏一頓,瞬間冷了一張臉,朝他輕哼了一聲,便倒在馬車上閉目養神。
隨後,花蒨和嶽夏在梅花香酒樓住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