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房裡堆積的舊布,到時候可以作為贈品送給客人。”
花蒨說完,謝子皓愣了一下,說道:“家主,謝家的舊布那也是上等貨色,當作贈品送給客人,豈不虧死。”
“那些舊布再好又如何,買的起的人家不會買,想買的人又買不起,而且對他們也不實用,自然也不肯花這個銀子。
可若是我們作為贈品,意義就不一樣了。”
經花蒨如此解釋,謝子皓在細想了一番,立即領悟她的用意,笑道:“家主,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去忙吧,我要帶念兒一起去睡午覺了。”花蒨打著呵欠,轉身朝西廂而去。
謝子皓見此,搖頭一笑,轉身離去。
忽然,花蒨停下腳步,回頭喊道:“子浩,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問你。”
謝子皓轉過身,朝花蒨靠近,問道:“家主要問我什麼?”
花蒨打量了謝子皓一番,不解的問道:“我記得你叫三族老爺爺,可我記得玲嬌的老爹只有她一個閨女,謝舒棋那模樣,不像能生出你這樣聰明又俊俏的兒子。”
謝子皓嘴角一抽,悶聲道:“家主難道不知道我的身世?”
“我應該知道麼?”花蒨反問,弄得謝子皓越發無語。
“你這家主當真是一點都不關心家族成員!”謝子皓悶聲說道,輕嘆了一聲,神情變得有點落寞。
見此,花蒨猜想自己肯定是問了不該問的事情。
“那個……如果你不方便解釋,不說也沒關係。”花蒨一臉歉意的看著謝子皓。
對上花蒨的眼神,謝子皓忽而笑了一聲,“沒有什麼不能說的。爺爺除了兩個兒子,還有一個女兒。
我娘遠嫁江城,可惜,遇人不淑,在懷上我的時候,那人就接連抬了幾位妾侍,我娘因此抑鬱於心,生下我沒多久,就走了。
爺爺一直都不知道這件事,直到我三歲多的時候,爺爺忽然上門,方才得知我娘走了,而當時的我,雖然是主子,過的卻不如府裡的一個下人。
見此,爺爺大怒,不僅把我帶回了謝家,還和那邊斷了關係,入了謝家的族譜,我孃的嫁妝爺爺更是一點不剩的要了回來。”
說到後面,謝子皓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家主有所不知,那人負了我娘,卻還在用她的嫁妝養其他的小妾。
爺爺清算嫁妝的時候,他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求饒,說什麼今後會好好照顧我,可惜,爺爺卻根本不信他,徑直帶著我回了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