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吧?”花蒨起身,掃視一圈文武百官,“你們聲討我倒是厲害,皇上找人賑災的時候,你們都死哪裡去了?”
一句話,懟得文武百官啞口無言。
“我是沒把皇上放眼裡,可我把他老人家的話都記在心裡了。
他下旨叫謝家賑災,可前任家主謝釗無能,丟下爛攤子就走人,還不是我帶領謝家收拾殘局,令災民們有了住的地方,如今他們安居樂業。
我做了這些事情,怎麼都沒聽見你們誇上幾句?
倒是因為我說了一句無關痛癢的話,一個個蹬鼻子上臉的想借皇上之手整治我,你們的臉可真大!”
這番話,氣得文武百官一個個敢怒不敢言。
倒是上首的南宮珣露出了一絲笑意。
這些大臣,平日沒少賣弄嘴皮子,把朕氣得夠嗆,今日也讓叫他們嚐嚐這滋味。
“謝家主,你不要轉移話題!賑災和你剛才藐視皇族是兩回事!”謝淳憤然的說道。
花蒨掏著耳朵,再次坐了下來,輕笑了一聲,“這件事待會再說,我現在要說說魏科民的事情。”
魏成一聽花蒨要說自己兒子的事情,神色晦暗的盯著她。
就算她把兒子做的事情說出來,他也不怕!
姐姐可是說了,出了事情她會找太后求情。
反正到最後,他們魏家不一定吃虧。
“皇上,魏大人的兒子魏科民強搶民女之時,被韓先生的弟子,李琰、花滿才、雲鴻飛三人阻止。
他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抓了村民威脅三人,隨後,將他們痛打了一頓。
花滿才與我是族親,便跑來臨水城求救。這期間,魏科民竟然把李琰和雲鴻飛兩位舉子關在囚車裡遊街示眾。
鳳溪城知府李大人親自求情,還被魏科民給打了一巴掌。
還威脅李大人說,魏家是他們得罪不起的,還想繼續做鳳溪城的知府,就給他夾著尾巴做人,否則不僅官做不成,連小命都不保。
皇上,這魏家的權勢已經大到這般無法無天的地步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