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知府聽了,頓時一臉陰沉,“那你們還不快去把他叫回來!”
這時,躺在鍋灶旁邊的胖子官差說道:“大人,她是謝家的新家主。”
廖知府聽罷,臉色越發陰沉,上前踹了一腳那胖子官差,“混帳東西,剛才怎麼不說!”
害得他在這臭丫頭面前丟了臉,真是欠踹!
不過,這丫頭就算是家主又如何,謝家都被謝釗搬空了,她這家主也做不久了。
若是這次賑災沒做好,謝家可就真的玩完了。
想通後,廖知府看向花蒨的目光充滿了挑釁和不屑,“原來是謝家主啊,你今天到此所為何事?”
花蒨抄手站著,含笑看著天邊的白雲,“自然是來看看我們謝家送來的糧食到底是災民們吃了,還是被人私吞了。”
在附近巡視的大族老和三族老等人,聽聞廖知府來了,急匆匆走回來,恰好聽見花蒨說的那番話,一個個變了臉色。
家主,這大實話當面說出來真的好麼?
廖知府怒極反笑,負手而立,那滾圓的肚子不知收颳了多少民脂民膏吃出來的。
“你竟敢誣陷本府,既然如此,以後這賑災一事,就你們謝家自己處理。”廖知府是認定如今的謝家已經沒落了,說起話來那也是毫無顧忌。
這麼多災民,就不信如今的謝家還有這個能力處理妥善。
“好啊。只是,廖知府作為一方官員卻棄災民於不顧,不知道這事皇上知道了會如何想呢?”花蒨笑著,眼中卻一片冰冷。
廖知府聽罷,心中卻不以為然。
他和謝釗可是一條船上的,而謝釗的三弟謝淳可是當朝戶部尚書,只要是謝家送去的奏摺,他必定有辦法令它送不到皇上的面前。
“謝家主,我瞧你年紀也不小了,趕緊回去嫁人吧,何必學著男人出來拋頭露面。”廖知府十足輕蔑的斜視著花蒨。
謝子皓偷瞧了花蒨一眼,發現她唇角含笑,莫名感覺身邊有股冷意襲來,下意識的遠離了花蒨。
“廖知府,你當真要和謝家作對?”花蒨問道。
“嗤!”廖知府冷笑了一聲,不屑的說道:“如今的謝家不過是空殼子,還想威脅誰呢!”
謝家其他人紛紛一臉憤怒的瞪著廖知府。
這些年,謝家沒少給他送東西,到頭來他卻對謝家落盡下石,真是可惡!
花蒨把玩垂在肩頭的秀髮,仰頭看著天上的白雲,“廖知府,不知你可否聽過一句話,叫廋死的駱駝比馬大。”
廖知府豈會不知道花蒨此話的用意,笑得越發囂張,“自然是聽過。只是,本府更加知道一句話:叫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是嘛……”花蒨意味深長的看向廖知府,唇角輕揚,“如此說來,廖知府想做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咯。”
“這有何不可!”廖知府腆著大肚子,笑得一臉得意。
“當然,若是你們謝家識相,本府還是會幫你們一起賑災的。若不然,出點什麼事情,那可就是你們謝家的責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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