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頭看到花蒨朝他走了過來,整個人哆嗦起來。
只可惜,他被無慾點了穴道,除了能說話,卻不能動。
“你你你……你別過來,別過來……”張大頭嚇得尿了褲子。
一時間,站得近的人都聞到了一股尿臊味。
花蒨嗤笑了一聲,在離他一米外的地方站定,“把你娘沒說的事情,都說出來。”
“我……我若說了,你能放了我麼?”張大頭此時還想著和花蒨講條件,不知道是該誇他膽子大,還是說他愚蠢。
張大頭說的是放了他,並不包括張婆子。
若是他說的是放過他們母子,花蒨或許看在他還算有點孝心的份上留他們一命,此時看來是沒有必要了。
“可以啊。”說謊誰不會啊,反生又不用繳納銀子。
張大頭眼露精光,一幅高興萬分的樣子。
只是,站在花蒨身邊的無慾和無離卻一臉同情又如看白痴一樣的盯著他。
“其實,元宵那晚我喝了點酒,闖進了梅雪的屋子,她看到我就十分激動,喝令我不得靠近她……後來她就動了胎氣。”
張大頭說的委屈,可誰都聽得出來,這傢伙闖進人家女子的屋子,肯定不是幹好事的。
花蒨磨牙,隱忍著怒火問道:“你經常去我表姐的屋子麼?”
“不、不是。因為她每次看見我都很激動,我娘怕鬧出人命,鑰匙都是她收著。”張大頭說完,發現花蒨看著他笑,也傻乎乎對她笑。
“如此說來,你和表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花蒨就是要張大頭親口說出來,不然,一些好事的村民總在背後自己揣測,把別人往齷蹉的地方想。
張大頭使勁搖頭,說道:“沒,絕對沒有!她性子烈,一見著我就往我身上砸東西,不然就拿著簪子抵在脖子上以死相逼。
我和我娘都怕鬧出人命,就算心裡氣恨,也不敢把她逼得太急。”
花蒨聽罷,掃視一圈眾人,說道:“聽見了麼,我表姐不曾和這人有關什麼,而是他們母子見錢眼開,囚禁我表姐,還想害死她肚子裡的孩子!”
一時間,眾人靜悄悄的。
忽然,人群裡傳來一聲粗啞的嘀咕聲:“你手段那麼很辣,人家敢說實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