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黑籌忽然出現,垂首站在屋子的一角:“少主,屬下無能,人抓住了,但他咬毒自殺了。”
花蒨看向角落裡的黑籌,發現他一身黑衣,雖然看不到身上有血跡,可她嗅到了血腥味:“黑籌受傷了?”
聽到花蒨關切的聲音,黑籌有點激動,可感受到來自嶽夏的威壓時,立即把頭垂得更低了。
“屬下沒受傷,是別人的血。”
“沒事便好,你下去休息吧。”
黑籌如蒙大赦,立即隱身遁走。
這時,無傷去見過無離後,再次出現:“主子,屬下有事情要說。”
瞧著無傷出現在黑籌之前站的角落,花蒨嘴角抽了抽,心想:難道這些隱衛、殺手什麼的都喜歡隱藏在角落裡?
對上花蒨探究的眼神,無傷蹙眉,不解她這眼神何意。
“說吧,什麼事。”花蒨一邊說著,一邊走回嶽夏的身邊坐著。
無傷看了一眼和嶽夏坐在一起的花蒨,方才低頭說道:“上次殺死蔣非的神秘人是謝氏本家的死士,之後半路截殺你和姑爺的也是謝家派來的。至於原因,不單單因為主子搶了貢品這一單生意,還有其他原因,”
“什麼其他原因?難道謝氏本家已經知道姐夫的毒解了和我有關?”花蒨蹙眉,和嶽夏對視了一眼,心裡有點怪異。
無傷輕嘆了一聲,抬頭又看了花蒨一眼,說道:“不是謝公子的原因,而是因為老爺的身份。”
“我爹的身份?我爹能有什麼身份,不就一會做點小生意的泥腿子。”花蒨說完,忽然一拍腦門。
郭氏說過,爹是奶奶託付給舅公照顧的,如此說來,爹莫不是謝家的人?
我的天!謝家可是皇商,據說富可敵國,能讓謝家出動人來暗殺的,說明老爹的身份在謝家肯定很有地位。
“不對啊,既然是因為爹的身份引起的,為什麼每次都要對我痛下殺手呢?”花蒨疑惑的看著無傷,覺得這事疑點重重。
“謝家人覺得老爺沒有任何威脅,只要把主子殺了,這事就解決了。”
花蒨嘴角抖了一下,凝眉思考了一會:“那我爹在謝家究竟是什麼身份呢,你查到了麼?”
對此,無傷低頭自責道:“屬下無能,只聽到謝家主說老爺也是謝家人,便沒在聽到任何有用的訊息。”
如此隱晦,只能說明爹的身份不簡單,或者說是她未曾見過面的爺爺的身份不簡單。
不管哪一種,這謝家定是不會放過他們一家的,必須把事情弄清楚,否則太被動了只能任人宰割,這可不是她願意看到的局面。
想到此,花蒨把寫給謝舒揚的回信遞給無傷:“這信還要麻煩你送到南桑縣。之後,你繼續查探這件事,我要知道具體的事情。”
上前接過花蒨遞來的信,無傷把它揣進懷裡,小心翼翼道:“主子,能否讓屬下待上一天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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