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杜瑩瑩接到了花蒨的邀請,約她中午在閒雲樓品茶,頓時氣的摔碎了手邊的茶杯。
“那老女人不是說下毒成功了麼?為什麼花蒨還沒死?”杜瑩瑩一臉氣恨的啐道。
採蓮低頭站起一旁,說道:“小姐,毒確實下了,跟去的人當時就跟在她身後,但是花蒨為何沒中招奴婢也不知道。”
杜瑩瑩將手邊的另一隻茶杯掃到地上,看著瓷片碎了一地才感覺心裡好受一些。
“去回話,就說本小姐應邀。”本小姐倒是要看看那賤人想做什麼!
採蓮卻猶豫起來,勸說道:“小姐,我看那花蒨沒安好心,咱還是別去了。”
若是不去,那豈不是說明她杜瑩瑩怕了花蒨那賤人!
“不用多說,那小賤人在穀雨鎮還不敢對本小姐怎麼樣。”杜家在穀雨鎮還是很有地位的,花蒨要真敢做些什麼,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自信是好事,但太過自信就不見得是好事。
花蒨很多時候只是不太想理會一些人一些事,畢竟對她來說賺錢才是主要的,虐喳喳實在沒成就感,因為彼此之間的實力相差太懸殊。
她一掌就能劈暈,甚至一個眼神就能要了他們的小命,實在沒有必要和他們計較,但是,她也是有底線的。
傷害她可以,但是,傷及她的家人或者她在乎的人請贖她沒有這麼好心。
這一次下毒,險些傷及她的家人,花蒨已經忍無可忍了。
香滿樓。
坐在雅間裡的花蒨和嶽夏二人,聽著李琰說起縣裡最新的訊息。
‘瘟疫’一案,花富貴沒有被斬首示眾,只是被打瘸了一條腿和一隻胳膊,然後流放到西北苦寒之地做苦力。
去西風的路途遙遠,或許他還沒走到那裡就死了也說不定,那就真是客死異鄉了。
花蒨冷血的想著,沒有一點同情。
這種為了一己私利害死那麼多無辜的村民,死一萬次都不能平息民憤,只是流放做苦力真是太便宜他了。
“他間接害死那麼多的村民,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花蒨很好奇那個黎知府究竟是如何辦案的。
李琰神秘一笑,看了嶽夏一眼,打趣道:“你說還是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