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濃霧退去,只剩上那一片片乳白色的霧氣,霧氣中咯咯的輕笑聲傳來,窈窕的女子身影若隱若現,隱約間還能看到一件件輕紗薄衣披在身上,手臂輕抬腰胯扭動,那身前與腰胯之間隱約可見的曲線足以讓任何男人都為之迷醉。
乳白的輕霧向擾動著,一發髻高挽,渾身僅披白色輕紗,古典美人赤足漫步而來,白色的輕紗,絕美一般豐潤的面容,都讓男人的心中狠狠地一震,不由自主地向她迎過去。
還未到近前,身後霧氣中女子咯咯的輕笑,還有輕言細語的聊天聲傳來,各有特點,或熱情如火或冷豔如霜的女子紛紛行來,輕紗薄衣,唯有一相同的便是各色修長美腿與玉足,看著便讓人心疼,生怕這粗糙的地面會傷了她們那雙嬌嫩絕美的玉足。
“嗨!好久不見,還好嗎?”當先那豐潤女子大大方方地走到楚平的面前,帶著遇見熟人的微笑伸手輕輕地搭到了他寬厚的肩膀上笑道。
楚平的心旌搖曳,這女子走近,開口之時,他也大大方方地愛上這表相,真的很自然,很親近,可是那又如何?真當爺沒見過美女是吧,羅瑾膽小自卑,席春蕾是吃貨也就罷了,關鍵是這丫頭在屋子裡換內衣的時候都不避著他,你瞅你身下那片毛都露出來也不知道遮擋一下,跟洗浴裡的那些娘們有啥區別,要是多穿幾件衣服爺說不定還多瞅你們幾眼呢。
這美人才剛一說話,楚平手臂護甲般的紫芒便微微一閃,一伸手就揪住了她的頭髮狠狠地拽到了身前,然後伸手在她的胸前和腹部摸了幾把,呸了一聲道:“一身冰涼像屍體一樣,老子就算是硬了都不樂意插!在我面前裝什麼逼!”
膝蓋一抬,一聲慘叫,那絕美女子被楚平一記膝撞仰頭而起,卻沒有鮮血,張沉魚落雁般美麗的面孔扭曲變形,張口扭頸,眨眼間便恢復成了原樣。
“我還以為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美麗的皮囊!”楚平說著揪著她的頭髮再一拽,直接就把這個絕美女子扯到了自己的腿間,“連給我口一下都做不到,還有什麼用?”
隨手一拋,將這女子扔得騰空而起,手上的縛魂索一甩橫空抽去。
能把戲子和小子都的在晶體的縛魂索這一次卻失去了作用,在空中只抽到了一抹輕煙便落空,倒是剩餘的那些女子就像沒有看到這一幕似的向楚平款款走來,開朗而又浪蕩的直接上手,冷豔如女王般的美人直接讓他跪下趾。
楚平都有些傻了,這算怎麼回事?特別讓他趾的話一說出來頓時就怒了,羅瑾和席春蕾頂多是用腳蹬自己幾下,然後藉著機會在小腳上摸兩把,這娘們竟然敢命令自己趾頭,連個人都不算還敢提這種要求,真當爺是泥捏的吧!
毆打美女,特別這種薄衣輕紗連要害都遮不住的美女有一種摧毀美麗的爽感,楚平逮一個揍一個沒有一丁點的心理負擔,畢竟這玩意砸得變形用不了一會就恢復原狀,與真正的人有著天上地下的區別,屠嬌嬌和少婦那種真正的女人自己都打,痛毆這些奇怪的玩意更不在話下。
付研秋看著殘破不堪像是風中搖曳殘燭一般的陰魂噬靈陣滿心的無力感,自己碰到一個天才或是怪物,陰傀門縱橫天下無往不利的魂術對他一丁點的作用都沒有,強大的陰傀一刀劈下去,換成築基修士被陰氣入體也要僵上片刻,這傢伙竟然一丁點的影響都沒有,傳說中的純陽熾體絕不會有這麼強大。
碰到這麼一個油鹽不進,陰傀無傷的對手付研秋除了長嘆還是長嘆,還是自己學藝不精啊,以現在培元巔鋒的修為,也只能催動百豔鬼圖一小半的威力,以色迷人,心志不堅者沒迷其中與百名豔鬼相和最終被吸取一身元力,偏偏這傢伙沒有一丁點受到美色影響反倒是把豔鬼打了一通,這……這特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面若十四五歲少年的付研秋一下子就像老了十幾歲,原本油亮漆黑的頭髮也出現了些許青絲,深嘆口氣,手上的法訣一收,那些女子化做縷縷輕煙向空中的畫卷收去。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來點軟的吧,對於那些外出歷煉的宗派弟子來說,這種情況沒什麼大不了的,能夠被對方先兵後禮反倒是值得驕傲的事,只是對於付研秋等人來說,陰傀門的面子算是丟盡了。
畫卷一收,乳白的霧氣盡散,付研秋揹負雙手看著握拳拖索的楚平,一時間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是何等滋味。
付研秋眼睜睜地看著寶貴的煞陰晶就這麼被楚平一掃而空,氣得牙咬得咯咯做響,卻沒有再急著出手,連陰魂噬靈陣都沒有搞定,此人不簡單,至少有了跟自己平等對話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