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小米和江聯由於坐在席泓文直線距離最遠的那桌,加上又是背對著他,聊得正嗨的兩個人,完全沒有感覺到餐廳裡漸漸蔓延開來的氣息。
“對了,我假你給我請下來沒有?”江聯問道。
駱小米翻翻眼睛,“我就沒請……”
“靠,為毛?”江聯不幹了。
“我本來想請的,可我後來想了想,覺得是昭叔叔的奸計。”駱小米撇嘴,“我覺得,他就是故意給你那樣一說,然後找我,我去說了,席泓文不同意……測試他是不是吃醋的。”
江聯微微拉開了距離,‘呵呵’了聲,“你也是迷之自信。”
“那必須的,要不怎麼拿下你們硬石頭一樣的旅長?”駱小米說著,還笑著晃動著身體,那樣子,透著靈動下的活潑。
王勤塞到嘴裡的面條有些進不進出不出的,他剛剛怎麼就腦抽的打了面條呢?
應該吃米飯的。
現在好了,旅長一副要大殺四方的感覺,他現在也不敢吸面條吸出聲……
這碗麵,吃的真憋屈。
唉!
王勤內心p,可臉上還要裝出一副泰山崩於頂面不改色的淡漠,更不能讓席泓文看出他看出一些什麼端倪,他覺得當個警衛員好辛苦,尤其是當旅長的。
“咦?”駱小米許是“良心”發現了,終於在不經意地回頭之時,看到了席泓文,“席泓文什麼時候來的?”
“……”江聯一聽,只覺得一股冷颼颼的氣息四面八方撲來。
他沒有動,腦子裡飛速的運轉著剛剛和駱小米之間的互動……覺得今天得死,還會死很慘?!
果然!
夜間負重,武裝泅渡奔襲三十公裡……
‘咚咚!’
席泓文剛剛洗了澡出來,看了眼門,沒吱聲。
手下的兵有事會打‘報告’,這光敲門的,百分百是駱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