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首長看了範溢雲一眼，沒有說話。
他只是拿著帶蓋的老式茶杯在屋子裡踱步著，偶爾會拿起蓋子，可還沒有喝水，就又蓋了回去。
他是從年代過來的，對年代的産物，總有中獨特的情懷。
底下人拿過來不少各式各樣的茶杯，可他大多數，還是喜歡用帶有年代感的茶杯來喝茶……
“假亦真時真亦假啊！”羅首長輕輕一嘆的說道，“不管是林家那小子，還是裴家的那個，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範溢雲沉吟了下，點點頭，“而且，也有可能是林向南故意做給我們看的。”
羅首長看看範溢雲，笑了笑，沒有說話。
範溢雲有些看不懂羅首長的心思，眼底露了疑惑。
“你為什麼不會覺得，有可能是林向南和裴晟鑰聯手做給我們看的呢？”羅首長停了腳步看著和範溢雲。
他臉上的笑，看上去慈祥的讓人舒心，可偏偏就是這樣的笑，很多時候讓人産生了錯覺，也失去了防範。
“不可能吧？！”範溢雲驚訝的擴了擴眼睛，“沒道理啊？！”
“是啊……沒道理。”羅首長開啟杯蓋喝了口茶，輕笑的說道，“所以，假亦真時真亦假，我們不知道林向南的心思，不知道十天幹的人……就成了我們的心頭一根刺，不拔掉，難受啊！”
感嘆的聲音落下，羅首長走到了窗前，看著夜幕下的大院在安靜中變得柔和，漸漸地，深諳了視線。
一將功成萬骨枯……
權利啊，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東西！
……
時間，在葉子瑜和霖貿國際簽了實習合同，特戰旅在準備兩天一夜的拉練中過去。
這天……
“子瑜，你過來下！”王思力的聲音在辦公室傳來。
“哦，馬上！”葉子瑜頭也不抬的應了聲，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動了幾下後，儲存了文件，起身去了王思力那裡，“王組長？”
“這個是你接下來的幾天工作，你看下。”王思力將表單給了葉子瑜。
當葉子瑜看到要給霍連臣當幾天隨翻的時候，驚訝了下，“王組長，你確定這個不是給錯人了？”
“當然不是！”王思力聳聳肩，“那邊兒指名要你……”他笑了起來，“說明商業酒會的時候，你的表現霍總很滿意啊。”
“可我就是個實習生！”葉子瑜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