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覺得所謂的‘二二、三三’很熟悉？！
厲雲澤看著何以寧因為腦子亂了，有些呆呆的樣子，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喝著咖啡，視線落在遠處……
他沒有別人猜測的那麼想要以寧記起過去，只要她的心開始為他動就好。
愛了二十年太累了，還是讓她休息一下，餘生……他來做那個更愛的人好了。
……
書吧。
炎淼看著何以寧若有所思，動不動就遊離的樣子微微皺眉了下，“以寧，你在想什麼？”
何以寧猛然回神，看看左右，擰了擰眉的問道：“炎炎，你能不能給我說實話？”
“嗯？”炎淼見何以寧一臉糾結的樣子皺了眉。
何以寧垂眸了下，彷彿隱忍著什麼情緒後，抬眸看向炎淼，“我是不是曾經很愛厲雲澤？”
“……”炎淼嘴角抽了下，“為什麼這樣問？”
“今天早上手術前，聽到了一些和我記憶，還有最近報道都不符合的事情……”何以寧深呼吸了下，有些耷拉了肩膀，“還有，我對厲雲澤的手術太熟悉了，完全是本能反應下的默契。”
炎淼看著何以寧，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以寧，有些事情呢，需要靠自己去發掘，別人說的，始終是別人說的……真真假假的，誰知道誰說的才是你心裡想要的？”
“什麼意思？”何以寧茫然了。
“就比如，如果你對厲雲澤沒感覺，就算是滿天下的人都說你曾經深愛他，你自己信嗎？”炎淼見何以寧下意識的搖頭，接著說道，“可是，如果你現在對他動心了，就算有一個人隨口說說，你和她是相愛的，你都會相信。”
何以寧呡了下嘴角，想了想，覺得炎淼這話有道理。
可轉瞬，她發現……自己那麼想知道是不是愛厲雲澤，竟然心裡有點兒緊張下的小期待。
何以寧看看時間，“那個，我突然想起點兒事，我先走了。”
“嗯？”炎淼擰眉。
何以寧沒說什麼，只是揮了揮手，人已經出了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