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蕭楠有些意外。
“給我查個人的航班記錄。”厲雲澤咬牙，“何心瑤，五歲，應該是今天從洛城離開的……”頓了下，“不，有可能是從洛城周邊城市離開的。”
蕭楠擰眉，“蟑螂說你有個女兒，是真的啊？”
“你這會兒能先不要八卦嗎？”厲雲澤口氣有些不好，“另外，有可能不是這個名字。”
蕭楠是五蕭的老大，作為五蕭裡唯一一個女的，她的大姐位置不是因為年紀，而是因為能力。
厲雲澤的話，她當即就已經分析出來，“厲少，一個孩子用特殊渠道離開，如果背後有財力和人脈，想要查到，不容易。”
“那也要試試啊，難道我就不查了？”厲雲澤因為也明白這個道理，有些煩躁。
“有訊息了我給你回複。”蕭楠沒有在意厲雲澤此刻的口氣。
“嗯。”厲雲澤閉了下眼睛，“蕭楠，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我是她爸爸，你明白嗎？”
“知道了。”
“麻煩了……”
“客氣。”
厲雲澤掛了電話，無力的偏頭又看了眼家屬樓，才啟動了車，離開了何以寧的小區。
……
蒙毅坐在洛城塔旋轉餐廳裡，手裡拿著一份報紙，面前的餐點幾乎沒有動。
【厲家又將為醫學界做出貢獻，成立藥物研究所，啟動a計劃！】
報道的篇幅很大，最近厲家的新聞不少，全都是和醫學有關的，政府方面也對此作出了最大的支援。
蒙毅目光落在‘a計劃’上，視線漸漸深邃。
這樣的兩個字母，第一眼，他就看出是和厲雲皓有關，雖然很有可能和即將要面世的藥物有關……
aaron厲，厲雲皓的英文名和名字的首字母！
蒙毅緩緩的折起報紙，拿起面前的高腳杯，輕輕晃動了下裡面的紅酒，舉杯淺啜了口後，偏頭看向了外面。
洛城的繁華淨收眼底，在洛城塔上，正好能看到遠處，視線能及的華康總院凸出來的紅十字標誌。
他一直堅持，厲雲皓的研究並沒有被毀掉，看來是真的……
……
連著兩天，都沒有一一離境的訊息。
蕭楠幾乎動用了在洛城以及國內夜門的所有人，可都一無所獲。
最後，她啟用了一些訊息渠道，也和預測的那樣，有頭緒，卻沒有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