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飛行了五個多小時後,抵達新加坡。
不同於洛城的深秋涼意,一下了飛機,迎面撲來一股熱浪,讓人有些難受。
“boss,我們是直接過去嗎?”陸凡問道。
靳少司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不著急,明天再見好了。”
靳少司腳步微微停滯了下,視線落在前方,嘴角勾了抹冷然的笑意,“人,只有在極度未知的恐慌下,才會更容易擊破。”
他雖然給厲雲澤說三五天的時間,可是,他實際上,並不想耽擱那麼長的時間。
有時候,變數往往就是那麼一瞬間……
“是。”陸凡應了聲,和靳少司一同出了機場。
外面,早已經有車在等待。
“boss,酒店已經準備好了。”那人上前,將車鑰匙給了陸凡。
靳少司什麼話沒有說,只是在那人將車門開啟的時候,屈身上了車。
不同於面對何以寧時候的溫柔和深邃,在外面掌控著汶萊第一大集團的靳少司,冷酷無情的並不會比顧北辰少一分。
能在“屍體”上爬起來的人,往往,都是嗜血的。
第二天,新加坡的天氣依舊燥熱的讓人難受。
有那麼一間房,沒有開空調,甚至沒有開窗戶,只有屋頂一個有些破舊的風扇發出‘嗚嗚’的聲音,有氣無力的轉動著。
這樣的轉動,不但沒有一絲涼意,還因為那煩躁的聲音,讓人變得焦躁。
而焦躁的情緒,又會影響此刻的心情,讓人變得煩悶不安。
“姐,到底是什麼人啊?”有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擰眉看向另一個女人,然後又看看她旁邊的男人,“姐夫,你認識那些人嗎?”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紛紛搖頭。
“我們在這裡生活的好好的,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怎麼會……”妹妹擰眉說道,“我家那個幸虧出差了,要不得一起抓過來。”
她這話原本無心,可落在姐姐和姐夫的耳朵來,有點兒刺耳。
妹妹起身,又去敲了門,“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這樣私自關禁我們,是犯法的,知道嗎?快放了我們……”
‘砰砰’的敲門聲在這樣的燥熱空間裡,更是讓人覺得沉悶。
姐姐和姐夫想要讓妹妹消停點兒,可明顯,妹妹已經開始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