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沈小姐挺好看的，也挺有氣質……”褚染等李筱玥點完菜後，才一臉小女生的八卦樣子問道，“玥姐，那個是不是莫辯的女朋友啊？”
“嗯……”李筱玥故作沉思狀，就在褚染的興趣被調動起來後，才緩緩說道，“你那麼想知道，剛剛怎麼不問師兄？”
“玥姐！”褚染當即耷拉了肩膀，推了下黑框眼鏡的說道，“你看我敢嗎？！”
“其實師兄挺溫和的啊？為什麼你那麼怕他？”李筱玥好奇，看著褚染有點兒臉紅，不免笑了起來，“喂，你暗戀他啊？！”
“玥姐……”
這下，褚染是真的惱羞成怒了。
李筱玥也不逗褚染了，只是覺得，年輕真的很好……
想想她以前，也是和褚染一樣，因為喜歡，所以不是怕，而是膽怯吧？！
“染染，你不會學法律是因為莫少琛吧？”李筱玥問道。
褚染愣了下，搖搖頭，“我是我媽給我選的專業，因為出來比較好找工作，薪資也高……我媽說，這樣以後選男朋友，機會也多。”
說著，她呡嘴笑著，有點兒小女兒嬌羞的姿態，“不過，我後來是因為看了莫辯和楚辯的庭後，對律師這個行業打心裡感興趣的。”
“那場……楚辯贏了的？”
“嗯！”褚染笑著點頭。
李筱玥奇怪了，“那怎麼也該崇拜楚梓霄啊，畢竟，那場可是師兄迄今為止，第一次輸了的。”
“那是門外人看的。”褚染一臉的傲嬌，“對於技術本身，莫辯又沒有輸……”
李筱玥挑眉，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了。
菜上來的很快，兩個女人在一起的話題，遠遠比一男一女要來的多。
褚染又是個話匣子，一開啟，就關不住。
“玥姐，你是為什麼選法學的？”
“因為你的莫辯啊……”李筱玥沒有隱瞞，“那時候，我們班很多人都是因為他才選洛大法學系的。”
褚染有些意外，就聽李筱玥隨意的說道：“高考前，正好師兄打了一個特別轟動的官司，所有人都覺得那是必輸的，可就是被他給打贏了……那時候的報道，我就記得，他堅定的眼神，還有那不動聲色已然決戰千裡的樣子，覺得這麼年輕的人，怎麼能這麼拽？！”
李筱玥放下筷子，微微偏頭看向窗外，想起那時候和簡沫坐在他們家小洋樓的天臺上，說著高考志願的樣子……
“妞兒，我一定要考法學院！”李筱玥雙手叉腰的咬牙說道。
“哦……”簡沫正在畫東西，“我還是考建築設計。”